来你是婉霜阿姨的女儿。”
时知渺愣了愣:“薄董认识我妈妈?”
薄聿珩颔首:“婉霜阿姨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我听我母亲提起过时家的大火。”
时知渺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确实很有缘分。”兜来转去,居然都是熟人。
薄聿珩喝了一口咖啡:“那场大火,我记得是定性为意外?”
“是的。”
“没再查查吗?”
时知渺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带着一丝困惑:“查什么?”
薄聿珩顿了顿,重新放下咖啡杯,淡然一笑:“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之后徐斯礼还聊到他们今年打算去港城过圣诞节,应如愿便热情邀请他们到时候可以到薄家下榻,他们当导游……气氛依旧融洽,但时知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才分道扬镳。
回酒店的车上,应如愿靠在薄聿珩的肩头,轻声问:“刚才在书店,你问时医生不查她家大火的话,是什么意思?”
薄聿珩把玩着妻子的手:“没什么,只是想起母亲跟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说过,警方当时只是没发现人为纵火的痕迹,但起火原因具体是什么,其实没有定论,给出的几个可能都是推测。”
“十几年前刑侦技术比较落后,我以为她后来有继续追查真相,就问一问。”
应如愿哦了一声:“过去这么多年,要查也不容易吧……应该就是意外吧?”
薄聿珩只是“嗯”,但,谁知道呢?
·
酒店套房里,时知渺洗完澡,穿着真丝睡裙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有些放空。
徐斯礼洗完澡出来,看到她一动不动的样子,走过去,单膝跪在床垫上,俯身凑近她。
两人身上是同款沐浴露的香味,一靠近便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一起。
“宝宝心情不好?”
时知渺回过神,对上他垂落的眼神,摇了摇头:“没有。”
徐斯礼指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嗓音低沉:“是因为看到薄太太的孩子想起了我们的孩子心情不好,还是因为薄董突然提起你家那场大火心情不好?”
他一直留意着时知渺的神情,有观察到她两次明显的情绪变化。
时知渺的一切都瞒不过他,只能闷闷地说:“都是吧。”
徐斯礼:“那是我的错。”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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