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勾了勾唇,抱着她回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累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在你旁边处理点工作。”
时知渺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裹紧被子,很快又陷入了沉睡。
·
时知渺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
她在温暖的被窝里伸了个懒腰,随即发现徐斯礼已经不在了,身旁的位置空着,余温也早已经散尽。
她有些茫然地坐起来,窗外已是傍晚,暮色四合,房间里没开灯,昏暗与寂静交织在一起。
时知渺突然有种难以形容的空落感,这不是因为她真的感到悲伤或委屈,更像是身体在极度放松和依赖后,骤然独处时产生的生理性失落。
她拥着被子坐在大床中央,看着黑暗中模糊的家具轮廓,刚沉浸在这种“顾影自怜”的情绪里不到五分钟,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
时知渺下意识侧头看去,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走廊明亮的灯光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圈耀眼的光晕,格外吸睛。
他顺手按亮了墙壁上的主灯开关,柔和的灯光瞬间驱散了满室的黑暗与寂寥。
“刚醒?”徐斯礼走向大床,随即眉梢挑起,带着几分玩味儿地问,“笑什么呢?”
时知渺眨眨眼,伸手摸向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了。
被他戳破小心思,她有些别扭地别开脸:“没什么啊。”
小蜗牛又开始嘴硬了。
徐斯礼轻轻莞尔,也不再追问,只说:“你的好姐妹来了,今晚吃火锅,厨房已经准备好了。”
“纾禾来了?”时知渺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
“大家都来了。”徐斯礼补充道。
时知渺马上掀开被子下床,身体的酸痛感还在,但不妨碍她的精神振奋。
她先跑进浴室洗了把脸,又换上一身舒适的浅灰色运动服,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跟着徐斯礼一起下楼。
直到看见客厅的景象,她才明白徐斯礼说的“大家都来了”是什么意思。
客厅里坐了不少人,除了陈纾禾,还有正跟她打打闹闹的乔落,以及不知在交谈什么的余随和陆山南。
梁若仪和徐庭琛倒不在,想来是觉得今晚是年轻人的聚会,他们在场会让大家拘束,所以夫妻俩提前出门了。
“渺渺!”
陈纾禾一看见时知渺,立刻扔下乔落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满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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