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席玉脸上的笑容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像听到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身体向后靠进椅子里,目光在季青野脸上游走了两圈,才又笑着问:
“你在说笑话吗?”
“当然不是。”季青野的表情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眼神认真。
“不可能。”肖席玉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季青野虽然预料到不会顺利,但也没想到她这么决绝:“这么干脆?”
肖席玉更是没想到他的来意是这个,简直是……荒谬。
她皱着眉看他,而后捕捉到他刚才话语里的一个细节:“你刚才的用词是‘我们’,你跟徐斯礼关系这么好?从前怎么没有听说?”
季青野坦坦荡荡,直接回应:“我跟徐先生并不认识,但我跟时医生有过几次接触。她现在因为手术失误的事情被警方带走拘留,我们想救她出来,就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
他又试图动之以情,“肖达明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如果真的是被人害死的,难道你就不想让真正的凶手被绳之以法吗?”
肖席玉嘴角一勾,语气凉薄:“如果我对他有那么深的感情,在意什么让凶手绳之以法之类的话,当年就不会为了利益而答应徐斯礼,不追究他妻子手术失误的事了。”
说白了就是打感情牌对她没用。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虾仁送进嘴里,细嚼慢咽,语气淡然里带着几分强势:“你换个说辞说服我。”
季青野微微垂眼,思考还能说什么?
肖席玉看他几分钟都没能说出话,就转头看向窗外的夜景,冷不丁地道:“我从小也算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
季青野微微一怔。
“大人们总是说,‘季家那个小儿子,又跳了两级,直接上中学了’;‘季家那个小儿子,在省级的什么大赛里拔得了头筹’;‘季家那个小儿子,已经被北大提前录取了’;‘季家那个小儿子,本硕连读,博士生毕业被留校了’。”
肖席玉说着,将视线重新落回季青野身上。
“虽说我们这样的家庭,不会把读书看作唯一的出路,但你的事迹一直在我的耳边流传,我这个人慕强,你一度是我追逐的目标,所以我一直对你……很感兴趣。”
肖大小姐向来是敢做敢当的,也从不扭扭捏捏,哪怕是把话说得像在告白,她也很自若。
“这些年回老家过节或者祭祖,我也总会跟乡里乡亲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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