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竹又回到办公室。
她看到刚才那几个附和她指责时知渺的南济医生护士,此刻都围在时知渺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
“时医生,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是啊是啊,我们不知道情况,听信了一面之词……”
时知渺并不计较,从包里拿出从家里带来的石榴分给大家:“没事,说开了就好。尝尝这个?听说是广东的品种。”
几个同事接过,剥开尝了尝,立刻被酸得龇牙咧嘴:“哇!好酸!”
“时医生,这石榴还没到季节吧?酸掉牙了!”
一个生过孩子的女护士笑道:“这酸味我可受不了,我怀孕那会儿都没这么能吃酸。”
时知渺自己也吃了一颗,面不改色:“我觉得还好啊,酸甜开胃。”
阮听竹冷眼看着这一幕。
听到“怀孕”“能吃酸”这几个词,她突然就想起之前在徐氏集团,时知渺听到她录了徐斯礼的音的时候的干呕反应。
以及前段时间在南宁医院,她又是恶心反胃,又是呕吐疲惫的各种细节……
她突然有一个猜测……目光下移,落在时知渺依旧平坦的小腹上,神情变得幽深而复杂。
原来……可能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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