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授意。那草鬼婆金蝉脱壳,现在大概率还活着。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真正想害的人,其实是你们。”
楚国舅瞠目结舌,片刻之后,苦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白静初啊白静初,你聪明一世,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你也是被人利用了吧?”
静初眸光一紧:“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其实也是对方利用的一环。对方一直在利用你对付我,如今我败了,下一个遭殃的,应当就是你了。”
静初知道,楚国舅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说。
“你知道对方是谁?”
楚国舅咧咧嘴,讥讽道:“对方就藏在你的身边,就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他知道你的一举一动,经常给我通风报信,汇报你的行踪。包括秦长寂离京,就是她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我的。
还有,当初我劫持侯夫人,要挟你前往福泽寺,也是此人告诉我,你身上的鲁班锁里藏有迷蝶香。
白胖子能根据你身上的气味,轻而易举地找到你的行踪。
我才能心生警惕,命人带着你的鲁班锁,转移了池宴清等人跟踪的方向。
对方想要你我争个鱼死网破,她好渔翁得利!”
静初心中一沉:“你可知道对方身份?是谁给你通风报信?”
楚国舅摇头:“她从未在我跟前暴露过她的身份。不过,我曾命人偷偷尾随过送信之人,见与那人联络的是位年轻女子,她提及你时,称呼你为‘赤炎’。”
静初顿时一怔,这两字,她太熟悉,正是当初,她在香河,与秦长寂暗中联络之时,所用代号。
此事机密,知道自己就是赤炎的人并不多。秦长寂,枕风宿月,静初想不出其他人来了。
此人竟然真与王不留行有关联。
而且种种线索全都指向了枕风。
莫非,真是她背叛了自己?她联手五毒教的人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还有呢?”
“还有,”楚国舅莫测高深地笑笑:“你若以为,这人是与你我有仇,那就大错特错了。
此人这么早就开始布局,安插草鬼婆在太师府,分明是早有预谋,想要对付我与太子。
而你,不过是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恰好被对方利用而已。
以前,你我是正大光明地厮杀,现如今,敌在暗你在明,白静初,等着接招吧。”
楚国舅将酒碗摔碎在地,悲怆地大哭大笑,如疯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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