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静初想起皇后,鼻子一酸,也湿了眼眶,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
池宴清嫌弃地一把挡开苏仇:“你要想家,我现在就安排人把你送回去,别哼哼唧唧,跟只小奶狗似的。还趁机跑来占我媳妇儿便宜。”
苏仇红着眼睛,颇有一些不服气:“姐夫恁小气。我不回去,我要等白姐姐有空了,带着她一块回江南,给我爹娘看。”
“这是我媳妇儿,你带回去做什么?”
“这是我姐姐!自然要回去看我爹娘。”
“嘿,除掉楚国舅,我也有份儿好不?你咋不记挂我的好?”
“惩恶扬善,这本来就是你的职责所在。”
苏仇说得理直气壮,噎得池宴清直翻白眼。
他咋跟皇帝一个鼻孔出气,一样的说辞?
皇宫。
皇后跪在乾清宫外,已经很久了。
楚国舅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她不敢替楚国舅求情。
更何况,她也难辞其咎,自身难保。
一直跪到夜深,乾清殿里的灯烛都熄了。
田嬷嬷哭着求皇后回宫休息。
皇后摇头,斩钉截铁。
夜里的风仍旧冷寒刺骨,皇后的双膝早就没有了知觉,又酸又麻。
终于,乾清宫里的灯烛又亮了起来。
禄公公出来,弯腰搀扶皇后:“皇上请您进去呢。您仔细些,老奴搀扶您起来。”
田嬷嬷也慌忙上前搀扶,皇后哆嗦起身,几乎是被架着,进了乾清殿。
皇帝披衣而起,坐在床榻上,面沉似水。
多年夫妻,他终究是睡不安枕。
“你若是想要替楚国舅求情,免开金口。”
皇后摇头:“皇恩浩荡,他辜负了圣上的一片恩德,死有余辜。臣妾也有失察偏袒之罪,愿请圣上责罚。
只不过,我那命苦的侄儿刚溺水身亡,楚家现如今也只有一依一人,又已经嫁入侯府,成了池家人。
臣妾恳请皇上赦免一依的罪过,为楚家留一点血脉。”
皇帝冷冷地望着皇后:“大难临头,你不替你自己求情,也不为太子开脱,天寒地冻跪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楚一依?”
皇后点头:“这孩子是臣妾看着长大的,一直视若己出。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顺遂。”
皇帝冷声质问:“楚国舅作恶多端,犯下这么多的罪行,贪墨了这么多的银两,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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