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地回到楚国舅跟前,压低声音道:“岳丈大人,小婿有一件事情回禀。”
楚国舅一脸疲惫,有气无力:“说。”
“适才我去找春桃,说起我一鸣大哥坠井之事,春桃跟我说了一件事情。兴许是我多疑,可我觉得,此事不简单。”
“什么事情?”
“一鸣出事前一天,他找过白静初。”
楚国舅有气无力:“找白静初做什么?”
“春桃说,一鸣不许他们往跟前凑,跟白静初说了一会话,神神秘秘的。白静初临走之时跟他约定,等冰化之后,要一起去河里玩水。”
楚国舅漫不经心:“什么意思?”
“我一鸣大哥以前从来不会跑到井边水边这种危险的地方停留,这几日却经常往井边跑,扒着井沿往里面瞅,谁劝都不听。你说,我大哥的死跟白静初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她撺掇的?”
楚国舅顿时一怔:“此事当真?”
“春桃亲口说的,您若不信,可以去问她。府里人都知道,您不在府上这几日一鸣大哥经常扒着墙头找白静初。”
楚国舅“噌”地起身:“我找她白静初去。”
“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池宴行忙劝住楚国舅,“白静初此人阴险狡诈,定是将她对国舅您的恨意迁怒给一鸣大哥了。”
楚国舅目眦尽裂:“她白静初也敢!”
池宴行一边挑拨,一边小心察言观色,见楚国舅又气又怒又恨,便又添了一把火:
“可不,不论怎么说,一鸣大哥他都是无辜的,白静初怎么下得了手?
就连春桃都说,可怜一鸣大哥还始终惦念着她,口口声声地“媳妇儿”叫着。唉,希望下辈子能得偿所愿吧。”
楚国舅牙根紧咬:“既然一鸣惦记着她,那我就送她下去跟一鸣团聚,让她白静初一命偿一命。”
池宴行见阴谋得逞,心里暗自得意。却又假意劝解:“白静初如今有我大哥护着,想取她性命怕是不容易。岳丈您三思后行。”
楚国舅阴笑,满脸戾气:“白静初,池宴清,他们二人屡屡坏我好事,我早就已经有了计划,斩草除根。
这一次,必须让他池宴清有去无回,尸骨无存。到时候取她白静初性命,如探囊取物,我还要让她给我儿陪葬!到地府里伺候我儿一鸣。”
池宴行激动得两眼泛光:“小婿愿为岳父大人大义灭亲,效犬马之劳。”
楚国舅略有些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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