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的情绪变化,直接影响着幻术的施展。
大掌柜出现了极为明显的抵触。
静初来不及细想,慌忙努力镇住心神,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当年钱禄在古玩街上有一套宅子,此事你可知道?”
“知道。”
“十九年前,住在里面的男人究竟是谁?”
大掌柜蹙眉,有些狐疑:“里面住的是个漂亮女人。”
“她的男人呢?是不是你们的主子?”
大掌柜再次不太确定:“不知道,这事都是南宫硕与钱禄说话的时候我听到的。”
“那你们主子是谁?”
“我们主子,主子……”
大掌柜面露挣扎之色,额头青筋暴突,有明显的抵触。
而静初更是通体大汗淋漓,身子摇摇欲坠,面色惨白如纸,握拳强撑,不愿放弃。
池宴清一直在紧盯着静初的反应,觉察到情况不妙,毫不犹豫地抬手就是一个手刀,直接将大掌柜砍晕。
静初身子一歪,瞬间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池宴清眼疾手快,一把圈住她的身子,担忧地问:“你怎么样?”
静初只觉得天旋地转,恶心想吐,瘫软在池宴清的肩上,有气无力地道:“我没事,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问出来了。”
池宴清紧紧地搂住她的肩,“啪啪”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我就不该答应你!让你逞强!若非我及时打断,你是不是也要遭受反噬?”
静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闭着眼睛,感觉整个身子都开始有些发麻。
只是心里懊恼不已,自己若是再强一点点,或许今日就能水落石出了。
池宴清心疼懊悔不已,将她打横抱起:“我送你去找白二叔。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静初坚持道:“我没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
池宴清抱着她,风风火火地出了镇抚司,跳上马车。
常乐立即调转马头直奔白府。
白二叔看诊之后,并无大碍,利用银针帮她稳住不断上涌的气血,让她休息。
白家大爷与姜时意等人全都闻讯前来看她,说了一会儿话。
白陈氏仍旧还是有些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见到静初,就扑到前面来,抱着她嚎啕大哭,问她这些日子去了何处,怎么总是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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