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金牌之事。
池宴清立即不假思索地一口回绝了:“据我所知,现在的国库亏空不下四百多万两银子,皇帝这只老狐狸这是给你挖坑呢,你可千万不能跳。”
静初不觉咋舌:“怎么这么多?”
“先不说官员贪墨,动辄几万十几万两,就说那些库丁,出入银库都要夹带不少银两出来。长此以往,银库能不亏损吗?这都是积年累月的老问题了。”
静初疑惑:“库丁出入银库都不检查吗?”
“怎么可能不查?他们出入都要脱个精光检查,出银库的时候,还要喊着号子,从十二条横放的扁担上直接跳过去,查看是否会下蛋。一旦被核实,都是掉脑袋的罪过。
饶是如此,他们每人一年都能从谷道之中夹带几百上千两银子。
长此以往,这几百万两银子亏空上哪儿找补?
查得严了,推两个替罪羊出来顶罪,大家伙帮他照顾家人。想退回银子是不可能的。”
静初感慨道:“多亏我当时经受住了诱惑,没有脑子一热,答应下来。可回头皇帝若是再找我,我该怎么拒绝?”
池宴清嬉笑道:“这还不简单,你就说我祖父与母亲都催着你传宗接代呢。”
静初撇嘴:“你就那么盼着我怀孕?”
“当然不是,”池宴清一口否认:“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这小细腰,还有咱娃的干粮好歹也得等我手把手地养肥一点。”
“那我还是选金牌吧。”
“金牌虽好,但你在明,敌在暗,用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阴暗手段,这金牌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约束力。”
主意虽馊,但勉强能当饭。
静初又问起镖局案件进展情况。
池宴清道:“那大掌柜冥顽不灵,这般严刑拷打,竟然还能咬紧了牙关,不肯招供。并且今日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幸好被初二及时制止了。”
静初见他一筹莫展,略一犹豫道:“我或许可以试试,能否通过幻术迷惑他,问出与案情有关的线索。”
“对你有没有伤害?这大掌柜也是习武之人,内力不比秦淮则弱。”
静初胸有成竹道:“情况不妙的话,我会及时适可而止,不会让自己吃亏。”
池宴清还是有些不放心:“案子不着急,只要能找到他的弱点,总是会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你自己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能逞能,否则若是像那个草鬼婆似的,毁了眼睛,想辨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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