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都惊出冷汗,吓得紧缩脖颈,哪敢替她说一个字?
史千雪见太子无动于衷,哀声道:“我的确是一时糊涂,给太子妃下了蛊,可是别的事情都是太子指使……”
“给朕拖下去,即刻赐死。”
锦衣卫入内,捂住她的口鼻,将不断挣扎哀求的史千雪拖拽下去。
皇后也不敢说话了。
帝王一怒,浮尸百里。
皇帝的威严是不能挑衅的。
皇帝径直走到太子面前,冷冷地望着他:“身为太子,竟被一个粗鄙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回你的太子府,闭门思过去吧!”
太子后背透心冰凉,如逢大赦,战战兢兢:“多谢父皇。”
皇帝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径直从众人跟前走过。
待行至秦淮则面前时,又微顿了脚步:“你说是白静初最先觉察太子妃中蛊,而且是她识破并替你解开了巫蛊之术?”
秦淮则点头:“是的。”
“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秦淮则挠挠脑袋:“她说她也不懂。”
“那她是怎么替你解开的?”
秦淮则老老实实地道:“静初姑娘说,那草鬼婆给我下巫蛊之术的时候,遭受反噬,毁了双目,说明我的意志力足以冲破那草鬼婆的幻术,只不过需要激发潜藏的部分,瞬间爆发出来。”
“如何激发?”
秦国公在一旁急得,朝着秦淮则一个劲儿地使眼色。见秦淮则一头雾水,压根领悟不到自己的意思,便抢先开口道:
“就是让我们全都配合着,一起演了一出戏,犬子受了惊吓,就冲破了幻术。”
他想着赶紧敷衍过去,谁知道皇帝却偏生来了兴致,继续追根究底:
“演的什么戏?秦淮则,朕知道你老实,你来说。”
秦淮则吭哧片刻,方才道:“宴世子率领锦衣卫跑去国公府抄家去了。
他当着微臣的面,假装杀了我父亲母亲,还有妻子。
他拿各种难听的话刺激微臣,说国公府落得如今下场,全都是微臣的罪过。
微臣当时愧疚悲愤,几乎失去了理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气得吐出一口黑血,当时就恢复了清明。”
秦国公急得直咬牙。这个傻孩子,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咋能和盘托出呢?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皇帝脸色。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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