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那件大红金莲团花袍子,怎么也是去国子监读书,总要穿的稍许庄重一些……”
…………
彩云好心拿了新袍子,反而被宝玉抢白一番,心中很是郁闷委屈。
彩云不觉得宝玉穿的红彤彤,有什么好看养眼的,即便家里几位姑娘也不兴穿红。
史大姑娘倒是爱穿红,不过人家小姑娘长得俏,穿一身红才好看,娇艳得花似的。
即便史大姑娘好穿红,过了年后好像也变样了,穿衣偏素雅精致,倒像是长大了。
姑娘家都不愿穿红了,二爷堂堂男子汉,硬要穿得煮熟磐蟹似的,哪有半点好看。
二爷如今真越发古怪,每日在床上又摸又掐的,弄得人浑身青紫,偏他是不行的。
守活寡还罢了,左右神不知鬼不觉,苦命忍着,旁人看不出底细,也不觉得丢脸。
可去国子监这等尊贵地方,二爷也穿的红彤彤,明摆让人看笑话,脸可就丢大了。
彩云觉得自己一番好心,二爷偏生当作驴肝肺,心中生气,索性去拿大红金莲袍子。
……
袭人忙拦着彩云,说道:“二爷,国子监可是朝廷的学堂,里面都是正经读书人。
人家科举书生,都时兴穿青衫大褂,颜色样式都极素雅,这样才更显有学问呢。
哪有穿红去国子监,旁人看了可说闲话,依我看这件靛青的,颜色都有些热闹。
不过是正经颜色,又是新作的袍子,穿了去挑不出半点毛病,二爷还是穿这件。”
宝玉神情忧伤,眉头紧皱说道:“人生在世,随心所欲,不拘性灵,方是天道。
偏这读书说理之处,却要这般迂腐不化,连穿衣都不得自有,岂不是太可笑些。”
王夫人听了宝玉这话,只觉得太阳穴乱跳,儿子有时太会闹事,偏还说些冠冕道理,一味瞎子搅浆糊。
皱眉说道:“宝玉你不许再闹,袭人说的很道理,国子监是读书地方,哪能穿一身红过去。
你要是再不听话,仔细告诉你老爷,看你老子捶不捶你!”
宝玉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只觉脸颊一阵发麻,下意识便立即住口。
袭人最会察言观色,又深知宝玉性子,顺势从彩云手上拿过袍子,十分麻利的给宝玉穿好。
她见宝玉看着靛蓝袍子,目光中都是嫌弃之情,担心他又说起胡话,连忙找了些话头岔开。
说道:“二爷,如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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