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难得见面,不在家里好好折腾,跑这儿作甚?见我又不急~”
“.”
老头依旧是那么辛辣,昭宁面色微红,低头望向地面。
丁岁安却笑嘻嘻道:“阿翁教导小子,年轻人需勤加修行、不可沉溺男欢女爱,色,我已经戒了。”
“哦?”
阿翁一番审视打量,仅是昭宁眸子里那股未散春情,也晓得丁岁安才胡扯,他也不揭穿,扬手将那柄半成品木剑抛了过来,起身道:“那好,走,去园子里,让我看看你‘勤加修行’的成果。”
“.”
在南昭时,阿翁手持竹条的特训,丁岁安记忆犹新。
“阿翁,您吃饭了没?”
还好,有昭宁帮他解围,只见她将拎在手中的油纸包双手奉上,乖巧道:“夫君担心阿翁没吃饭,特意在天中买了些鹿肉包、盘兔、签肉.阿翁快尝尝吧。”
阿翁鼻翼微动,浑浊老眼在两人脸上转了一圈。
随即接过油纸包,先抓起一个鹿肉包啃了起来,三两下一个成人拳头大的包子就进了肚。
汁水顺着胡须往下淌,没一点高人风范.
他明明吃的很香,却偏要刻薄点评,“鹿肉太柴,里面掺了猪油,太腻。买东西都不会买,要说这天中鹿肉包,顾家蒸铺,首屈一指,余者都是狗屎~”
狗屎您还吃那么香?
“呵呵,阿翁,这鹿肉包正是顾家蒸铺的。”
丁岁安如实道,阿翁却脱口道:“顾瘸子还没死啊?”
顾瘸子?
好像是顾家蒸铺的第一任东家。
丁岁安稍稍一愣,想了一下才道:“阿翁说的顾瘸子,已去世多年,如今顾家蒸铺的东家,是他孙子.”
阿翁咀嚼的节奏明显慢了下来,老眼稍一恍惚。
似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但通过这一段对话,无疑再次证明了阿翁早年曾在天中生活过,并且对天中相当熟悉。
他咽下口中食物,似乎突然之间没了胃口,将手中剩下的半拉包子往桌上一丢,习惯性将沾满油脂的手往衣裳上抹去.
“等等~”
丁岁安转身拿了条帕子浸了水,走到阿翁身前蹲下,帮他擦拭起油迹斑斑的双手。
大约是不习惯如此亲密,阿翁身子微微一僵,却也未拒绝丁岁安好意,只垂目看着,喉结微动。
“阿翁,您和殿前司督粮虞候林大人是如何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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