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辞什么时候过来的?
白枝青脸色骤变,胸口仍剧烈起伏。
沈砚辞熟视无睹,他走进院子,若无其事的握住轮椅把手,微笑道:“您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白枝青毫无征兆抬手,掌心带着盛怒的力道,直直朝沈砚辞脸颊扇去。
“啪——”
风声凌厉,沈砚辞偏过头,白皙的脸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指印。
白枝青尖叫道:“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沈砚辞冷笑一声,“您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白枝青闻言抬手又要扇上去,却被他骤然扣住手腕。
指节收紧,力道沉得几乎要捏碎。
沈砚辞:“别闹了,我送您回去。”
他随手按了轮椅的几个机关,两道金属束带当即从扶手上弹出,稳稳缠上白枝青的手腕,将人牢牢缚在椅上。
白枝青挣扎间,腰侧又落下一道束缚,彻底锁死了她的动作。
胸腔里的怒火翻涌不休,让她的骂声愈发尖锐刺耳。
沈砚辞充耳不闻,俯身替她拢了拢滑落的薄毯,从房间内推出去。
林曳站在门口,“沈先生。”
沈砚辞将不停谩骂的人推给他,道:“送夫人回别院,严加看管,不许她再出来半步。”
林曳向后看了一眼,低头道:“是。”
轮椅缓缓被推出院子,白枝青看不到沈砚辞,竟慢慢冷静下来,恢复成之前的苍白虚弱的模样。
芸司遥看着人朝她走过来,平静的打了声招呼,“来的挺不是时候。”
沈砚辞抬手擦了擦唇角,白枝青下手很重,指甲给他嘴角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倒觉得刚好。”
芸司遥看着他冰冷的眸子。
“意外吗?”沈砚辞指了一下轮椅离开的方向,“我的母亲。”
芸司遥:“是挺意外的,昨天还见你们母慈子孝,今天——”
沈砚辞没等她说完,身形骤然逼近,温热气息骤然笼罩下来,将人压在了墙上。
“是不是很有趣?”他笑道:“我的家庭。”
芸司遥冷冷睨着他:“我可什么都没说。”
沈砚辞唇角的伤口擦过她耳廓,芸司遥下意识想躲,腰腹却被他膝盖轻轻顶开,退路彻底被封死。
“你想了解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芸司遥抬头和他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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