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间来回游移。
四十五万,比他咬紧牙关报出的五十万少了五万,但这五万,或许就是他能否彻底摆脱债务泥潭的关键。
“陈老板”黄永福声音颤抖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这设备当年真金白银六十多万进来的,折旧再厉害,核心还在啊!
还有这厂房租约五年,地段”
“黄老板,”陈秉文打断他,“市场只认当下的价值。
你的设备需要十五到二十万的改造投入才能为我所用,这是硬成本。
四十五万,是它此刻能为我创造价值的公允价。
至于租约和地段,对我而言,只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我买的是能立刻运转的产能,不是未来的可能性。”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车间略显破败的环境,最后落回黄永福脸上:“这笔交易,对你,是解套;对我,是抢时间。我尊重你的资产,也理解你的难处。
但我的底线就在这里。行,今天签意向,我的团队立刻进场尽调,一周内完成交割,现金支付。
不行,我立刻去葵涌看下一家。时间,对我和对你,都很宝贵。”
最后那句时间宝贵,像一记重锤敲在黄永福心上。
他看了看陈秉文,再看看自己这间积满灰尘、前途渺茫的厂子,一股巨大的疲惫和无力感涌了上来。
他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和时间。
“……好!”黄永福猛地一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四十五万!
就按陈老板说的办!我.我负责把债务和工人遣散处理干净!”
“明智的选择。”陈秉文伸出手,与黄永福重重一握。
沙田永福厂的收购尘埃落定,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收购只是抢占了先机,能否在最短时间内将永福厂这台老机器改造升级,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战斗力,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改造方案在钟强的带领下,以惊人的效率出炉。
保留萨克米热灌装主机的核心灌装、旋盖功能模块;彻底更换老旧的控制系统.;加装独立的瓶盖紫外灭菌通道和高效水冷隧道,确保无菌灌装和快速冷却效果。
整个改造预算控制在十八万港币以内,工期压缩至七天。
“老板,PLC控制系统和新的传动部件已经联系好供应商,加急发货,三天内到港。
密封件和管路我们厂里有部分备件可以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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