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鲫鱼饵料,拿去玩儿吧。”
“道士,你帮我挂钩……咦?钩呢?”
“哎哎,你小心点啊,不要勾到手上去了,不然取钩疼死你。”
陈拾安拿着她的鱼钩,给她搓了个饵,然后又站起身来,细心地教她怎么握杆、怎么抛竿。
温知夏看似听得认真,可注意力全在他握着她的小手上面……
偷偷地往那头的老爸和爷爷的钓位看了眼,见他们没往这边看,少女更感觉刺激了。
“你抛在那个位置吧,我感觉那里鲫鱼应该不少。”
“……啊?抛哪儿?”
“那里。”
“噢噢!”
感情自己刚刚教的都白教了……
温知夏拿着鱼竿笨拙地抛饵,鱼饵和鱼竿末端重重地砸在水面上,溅起一圈圈水花。
别说惊没惊掉鱼了,估计钩子上的饵都得掉光了。
陈拾安无奈,只好重新帮她挂了个饵,然后自己优美流畅地帮她把杆抛好,这才将手里的杆递给她。
“谢谢道士!”
温知夏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搬来小椅子坐下,又把折迭伞打开,用着她平日里最常见的撑伞姿势,将伞扛在肩头。
伞又大、她个子又小,坐在小椅子上面扛着伞时,被伞一盖,连人都找不到了,远远看着像是岸边生出来的一顶大蘑菇……
“道士,你要伞吗?”
“没事,我不用。”
“一会儿你要晒黑了。”
“晒不黑我的。”
陈拾安这边也开始抛竿抽频率了。
跟守杆待鱼的温知夏不同,陈拾安频繁地抛竿、收杆、挂饵、再抛竿,偶尔还用特定的手法抽动杆子。
温知夏看不懂,只觉得他好忙,跟她想象的钓鱼完全不一样……
钓鱼是件非常磨耐心的事,显然温知夏就没那么耐得住性子了,她一会儿看看陈拾安,一会儿看看水边抓鱼的猫,一会儿看看那头空军的老爸爷爷。
这要是跟别人来钓鱼,她估计自己都丢下杆子去树荫下乘凉了,再不济,怕是也守着杆子玩起了手机。
只不过现在,温知夏却连手机都没玩,只是忍不住跟陈拾安叽叽喳喳地说说话。
换做老爸来,他钓不到鱼的话,指定要赖她说话吵着鱼儿了,不过陈拾安不会,陈拾安一边钓着鱼,同样一边回应着她的话。
“道士,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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