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一句,她又马上进入状态,“要不,我给您赔罪?”
“什么罪?如何赔?”
“失职之罪,至于怎么赔……我想喝酒了。”
最后说了半句心里话,具荷拉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阑尾炎手术加上记忆觉醒的副作用,她在家养病养了快一个月,推辞了很多行程,但也积攒了很多无法推掉的事。
其实这些事,她根本就没有处理完。
只不过,某个狗男人刚变成公司的老板就摆出一副大赦天下的样子,非要给所有人放假。
其实就是想给她放假嘛……
知道这一点,具荷拉在心里不满他的任性和霸道,但又对他这种随行的行为十分羡慕。
换做是她当老板,她一板一眼的,可干不出这种事情。
“喝酒嘛……慕延oppa。”凑上去环住林慕延的脖子,她垫脚道。
林慕延笑着,单手捏住她的纤腰:
“喝酒,还是喝你?”
“都喝。”具荷拉脸红道。
“行……”
“唉唉,先喝酒啦~!唔!……在、在酒柜里,红酒……”
“别动。我带你去拿。”
“嗯……而且,还有它……”
“……啧。”
于是乎。
刚来到新领地的小黑猫还没来记得熟悉这个大房子的布局,就被某狗抓住后脖颈,随手扔进了通往二层的楼梯下方的小储物室。
当然,在具荷拉的要求下,还给它提供了良好的住宿条件——食物、水、猫窝、猫砂盆……
“关一会儿就放它出来了。”
扶着怀里具荷拉的腰,林慕延说:
“毕竟,有些事情不能让小猫咪看见嘛……”
没办法,谁让具荷拉的家装修风格这么通透……
而由于一直挂着,具荷拉早就迷糊了。
直到上到二楼,嘴里被灌了一口微冷的红酒,她才清醒了一些。
眯起眼,她看见了下方林慕延坏笑的脸,往上,则看见了天窗外面,飘在东方天空的月亮。
像是一阵风袭来。
她在披着肩上的发丝被风吹散,开始飘飞。
握月担风,吞花卧酒。
月光如练,如玉般温凉,却渐渐被烙得滚烫。
风乱了节拍,夹杂着清冽的花香和酒香。
以及,那些令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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