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的墙壁是哑光质感的深灰石材,镶嵌着黄铜线条,没有灯光的映衬显得格外冷硬。
而青年就站在冰冷的石墙一侧,无袖黑色上衣和黑色工装裤,手臂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领口右边是一道若隐若现的旧疤。
他姿态是慵懒的,宽阔的肩线和紧绷的背脊也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天然的捕猎者。
谢修煜抬抬手,当做打招呼:“谁家的生意?”
“西边那几个市的供应商。”
原妄单手握着手机,随意地道,“你知道的,这种握了渠道的供应商,总是把自己当土皇帝,得多谈谈。”
“嗯。”
谢修煜应了,“我刚好有几个那边的供应商联系,你拿去一起聊了,应该能快点谈下来。”
他们之间从不吝啬这点利益。
除了某些竞争之外,他们的关系在圈内被不少人所羡慕。
原妄坦然接受了:“行啊。”
他视线扫过谢修煜的手臂,发现一道还在结痂的伤口。
“怎么又添了新伤?你别玩太疯,有时候也稍微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谢修煜低头看了一眼,并不怎么在意。
“死不了。”
“喂……”
原妄严肃了些,“你该知道,就算你这么做,他也不会回来的吧?”
“……”
谢修煜嗯了声。
“我知道。”
提到那个人,他身体绷得更紧了些,“如果要当作赔礼,这些当然不够。”
原妄实在看不得他这个样子,眉头皱起来。
折腾自己算什么?
“你说清楚,你究竟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呢?还是赎罪?”
前一年,谢修煜几乎是彻底清洗了一番谢家那群老人,最好的也不过是换个锒铛入狱的结局。
手腕狠是好事,但太狠就容易激起惧怕,毕竟没多少人敢说自己手上干净。
对方不会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会这么做,明显是在借这些事宣泄情绪。
“都不是。”
谢修煜也皱着眉。
“我只是在通过我的方式想清楚,我究竟要什么。”
他清楚,他也许是将部分躁郁发泄到了谢家的内斗中,但这比一遍遍去回想她的身影要好。
原妄:“......你最好是。”
谢修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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