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计划,做方案,做人员协调。
同一时间,封家还在激烈地内部斗争。
人为了利益愿意赌上一切。越是庞大的家族,斗争起来就越恐怖,没人会轻易放弃。
纪鹤雪承担着这样的压力,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她身边的呢?
路玥不自觉将下唇咬出点血色。
她又走到窗户旁,轻轻拉开一条缝,发现纪鹤雪还站在那里。
......
纪鹤雪觉得有些冷。
在路玥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
触觉的冷与热。
味觉的甜与苦。
甚至连痛觉,都要旁人带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提醒他时,他才会后知后觉地感受到。
那时候,伤口溢出的血液,已经将纸张浸染了大半。
不过。
托那次意外的福,合作方目露惊惧地又在最后的利益分配处让出了零点三的分配点数。
回去后,纪鹤雪就被楚指星骂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要疯,就疯得彻底一点,我好知道该怎么办!不要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做的全是不正常的事,让我每天在这里提心吊胆的!”
他在想什么?
纪鹤雪认为自己什么也没想。
很多时候,他的思维直白得可怕。
想要-追求-得到。
达成目标途中付出的代价,他毫不在意。
雨势似乎又大了些,豆大的雨滴砸得他险些睁不开眼,有雨水从睫毛缝隙间淌进去,刺得他眼白生疼。
视线内,那紧紧闭合的房门,让他心脏也泛起疼。
……找回知觉的代价,是疼痛吗?
纪鹤雪抬起手拭去眼皮上的雨水,能感受到脆弱的眼球在皮肤下颤动,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地失去颜色。
他还是固执地盯着那扇窗户。
一遍遍擦拭。
又一遍遍睁开。
他不记得过去了多久。
衣服和裤脚变得越来越沉,身体已经冷得麻木,在肌肤表皮泛起刺痛感。
纪鹤雪忽然思念起路玥手心的温度,身上的气味和柔软的、将他一寸寸缠紧的发丝。
那些就在窗户以内的世界等着他。
他要做的,也是等待。
……那窗帘动了,露出一截细小的缝隙,又很快被雨水的痕迹掩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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