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沃纵有满腹锦绣说辞,此刻也尽数化作肚里一团烂棉絮。
他长叹一声,终是松了口,“好吧,哈利,我可以告诉你实话。”
“严格来讲,你应该叫我校长夫人。”
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哈利只觉臂膀一软,那魔杖“当啷”一声落在案上。
他猛地跳将起来,胸中惊涛骇浪般,脱口叫道:
“直娘贼!怪道邓布利多教授百年孤身,既未娶妻又无子嗣,原来尽是为你这厮所误!”
格林德沃十指交迭置于腹前,悠然道:
“就像你不会因为赫敏拿了全校第一而嫉妒她一样,我也不会因为阿尔打败了我去恨他一辈子。”
“我已经输了,所以我不介意去帮忙培养一下阿尔看中的继承人的朋友。象征性的收一根头发作为报酬,只是为了避免赫敏去乱想。”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哈利?”
哈利饶是见过大风浪的,如今却也心乱如麻。再念想那邓布利多时,只觉得今非昔比了。
他忙吃了几大口酒来压惊,方才吐一口浊气,暗道:
世人皆说活久见,洒家今日方解其中三分真意。
哈利拱了一拱手,道:“洒家再没甚话说。只须再劳烦老先生立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这颗心方能落回肚里。”
“好啊,我倒是没有意见。”
格林德沃起身扭一扭颈子,骨节咔吧作响,“不过你需要再请一位见证人来。”
话音未落,哈利怀中那萨拉查画像倏地跃出,自行展开。
“我可以来给你们当见证人。”
格林德沃定睛细看,眉峰骤起三道深壑来。
“您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眼力不错,小伙子。”萨拉查飘至他身前道:“等你们立完了牢不可破的誓言,我还有一些话想要向你咨询一下。”
格林德沃却似不曾听见这话一般,只把一对儿异色瞳子钉在萨拉查面上。
沉吟好半晌,方缓缓道:“这可真奇怪,预言并没有告诉我今天还有第二位客人。”
萨拉查扯一扯嘴角,“有人为我施加了一层屏蔽预言的魔法而已。”
格林德沃闻言诧道:“预言也能被屏蔽?”
“别怪我说话难听,小伙子。”
“你在他面前还不配被称为先知,你所谓的预言,对他来说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把戏。”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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