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早被血稀释了,这一粒毒便是发作,也须得两三月有余。”
莱格纳克听此,忙伸手来看,但见手背周遭有三五道黑线横布。
这妖精肚里自是恶火滔天,却也不敢发作分毫,一字一句道:“请放心,波特先生,我绝不会带着您的刀逃跑的。”
“呃……哈利?”罗恩踌躇道:“可我们有解药吗?”
“等等!你没有解药?!”
“兄弟此言差矣,洒家只需向邓布利多教授讨一滴凤凰泪,便足以治他的毒。”
那莱格纳克胸膛起伏,恰似破风箱鼓噪,喉间挤出阴沉声响,“希望您别忘了按时把解药给我。”
“毕竟我死了,就没人帮您打造兵器了。”
哈利不睬这话,指一指那回忆录,道:“你既不愿把这原本交于洒家,届时抄录了副本,寄向霍格沃茨便可。”
“但有甚么金银,材料需求,也只管寄信。”
说罢,便披了衣袍,揣了隐形衣,又与这莱格纳克叮嘱几句,唤了罗恩与弗立维离去。
待出了地洞,罗恩困惑道:“哈利,你刚才说能用凤凰眼泪治他的毒,是真的吗?”
“为什么你的胳膊不用凤凰眼泪来治?”
哈利笑道:“洒家中的蛇怪毒,早已深入骨髓,便是用凤凰泪来泡骨也不得治。”
“那厮中的乃是毒血,二者却非同一样。洒家养伤时早把这毒血钻研透彻,那一点恰到好处,只附皮肉,不蚀筋骨。”
罗恩咂舌道:“这招可真够厉害的,不仅能防着他带刀逃走,还可以避免他把隐形衣的事说出去。”
念及这隐形衣,弗立维蓦地开口,“请放心,哈利,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我可以和你立一道牢不可破的誓言。”
哈利心中不喜,叫道:“啊呀!教授怎得竟说这些个生分话,真是气煞洒家!”
“正是信人不疑,疑人不信。俺既在教授面前说了,便是信得过,何须那鸟誓言侮了你我两个真情义!”
弗立维闻得此言,恰似饮了三杯御酒琼浆,但觉一股甜热直冲心坎,五脏六腑如春水解冻,万朵桃花霎时开遍胸膛。
真个是蜜浸肝肠,甜透骨髓,喜得那发丝也簌簌地颤起舞来。
他止不住笑,道:“噢,真抱歉,哈利,我不该这么说。”
“咳,不过……还有别的教授知道这件事吗?你知道的,我不是很信得过洛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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