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皇帝病危,京中大乱。
安平王也得到了宁阳的消息,那个愚蠢的女儿逃跑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独自去了关押阿娆的院子,企图对阿娆下手。
安平王到的时候,宁阳满身狼狈的被人压在地上,她衣衫褴褛,与从前珠光宝气的宁阳郡主判若两人。
“父王,父王,这群贱奴竟然敢伤我,父王您快让人将他们处死啊!”
看到安平王,宁阳瞬间激动起来,哭喊着要将按住她的人处死,可她却没发现安平王看向她时越发冰冷的目光。
“谁助你逃跑的?”安平王阴冷开口,“你与敌人为伍,就是背叛了本王,背叛了王府,本王容你不得。”
宁阳闻言,面色大骇。她拼命摇头,语调急促又惊恐,“父王宁阳没有,宁阳醒后就在别院门外了,女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儿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王您信我···”
她挣扎着想往安平王那里靠,白嫩的小脸被尖锐的小石子割出一道血线。
“女儿明明记得是父王让女儿出京去寺庙为您祈福,女儿惟愿父王长命百岁,安然无忧,女儿满心虔诚,可刚出府后脖颈便一痛,等女儿再次醒来,就已经在这里了啊父王!”
安平王眉眼微眯,看着地上狼狈蠕动的宁阳,他心中疑窦消除些许。
宁阳是何等性子,他是知道的。贪婪自私,贪图享乐,更对他这个父王怀有孺慕之心,更何况她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她聪慧,自然会一心一意攀着自己。
“去查。”淡淡吩咐完,他再次看向宁阳,“你醒后可看到什么人?既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不回王府,反而要刺杀阿娆?”
他目光转向屋内,看守别院的管事朝他拱手禀报,“回王爷,阿娆姑娘并未受到伤害,只是受了惊,这会儿还在休息。”
安平王点点头,审视的目光盯着宁阳,“本王问你,你当真没有与人同谋背叛本王?”
宁阳连连摇头,脸上满是想要自证清白的迫切与对他的孺慕之意,“父王,您信我,我真的没有!我杀她只是因为自从有了她,您就将对我的关心全然给了阿娆那个贱人,可她不仅占据了砚之的王妃之位,还对您欲擒故纵,占尽您的关怀,我只是气不过,我气不过!”
说到阿娆,她满眼恨意,更在看到阿娆缓缓走出来时,挣扎地更加剧烈,“贱人!”
安平王皱了皱眉,却也轻轻挥手,压着宁阳的两人便松手退后。
“她日后会是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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