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过通往沈庄的土路,最终在田庄入口处停了下来。
此时沈家庄户都纷纷从田里,还有那些低矮的屋舍里探出头来,或干脆走到路边张望。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瞠目结舌,只见一百三十名壮汉肃立,他们不但人人披甲,且那些甲胄看起来就很精良,不但在秋阳下反射着冷硬幽光,还萦绕着淡淡的符文荧光。
尤其那二十名如同移动堡垒般的重甲卫队,连在一起仿佛成了一条钢铁城墙。
“老天!这是,是沈少的私兵?”
“乖乖,全是上好的符宝甲胄兵器!这得花多少银子?”
“这阵仗,比府城的城卫军看着都吓人!”
“我们沈少这是发达了!前一阵子这镇里不是传言,说我们沈家快倒了吗?”
“快看,少爷身边那几个女眷,啧啧,果然跟画儿里走出来似的。”
低低的惊叹声、难以置信的抽气声在庄户人群中此起彼伏。
他们震惊过后,眼里都现出兴奋之色,只觉与有荣焉。
到了沈庄,秦柔与秦锐就护着妹妹秦玥,开始沿田埂勘察地形与地下灵脉。
秦玥手中拿着罗盘,不时蹲下记录着什么。
沈天则带队继续往前走,去看自己新得的田地。
让他微感意外的是,就在他们进入那座名叫张村的村庄时,沿途竟也涌出了许多的村民。
这些新归沈家的佃户挤在田埂路旁,脸上都含着好奇、期盼,甚至是热切的神色,远远地就朝着沈天一行人张望。
待沈天策马走近,这些人脸上又堆满了真切的笑意,七嘴八舌地喊着‘沈少爷好’、‘给少爷请安’。
这夹道欢迎的架势,让沈天心中纳罕。
‘沈天’在泰天府素以纨绔恶霸闻名,又是阉党子侄,这些百姓怎会如此热情?
他原以为这些庄户会吓到躲入屋子里瑟瑟发抖。
他勒住马缰,侧头看向身旁骑马随行的沈苍,眼神疑惑:“老沈,这是何故?这些人似巴不得成为我沈家庄户?”
沈苍一声郎笑,他微微躬身,压低声音道:“少主有所不知,此地原主张家也就是七十年前出了位御器师,这才发迹的,延续至今不过三代,底蕴不足,他们拿下这片田庄后自然拼命压榨,不但佃租高达六成,还各种克扣,而我们沈庄,自大少那时起,定下的规矩便是五成租子。”
沈苍的目光扫过那些面带期盼的佃户:“官府那边也都知晓我们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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