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炉"哐当"一声滚到凰珠脚边,里面的药粉撒了一地,呛得人直皱眉。
凰珠端着茶盏,指尖慢悠悠地摩挲着杯沿,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显然是默许了这场冲突。
李立白张了张嘴,想劝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还是别过脸去,算是默认了李超的做法。
李超没给温嘉善再反抗的机会,欺身而上,手肘死死压住他后颈,膝盖顶住他后腰,将人死死按在冰凉的地砖上。
"刚才不是挺横吗?怎么现在像只待宰的肥猪,连挣扎都没力气了?"
"啊——疼!放手!快放手!"
温嘉善脸贴着冰凉的地砖,屈辱和疼痛混在一起,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
这看似文弱的年轻人竟是个硬茬,身手比那些常年在边境厮杀的护卫还利落,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李超俯身,
在他耳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
"温药师,记性不好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好好捋捋。第一,我身份由李家认下,轮不到外人置喙;第二,郑南天是咎由自取,凰城主早已递了文书说明情况;第三,苏澈的手伸得太长,你替他当枪使,就得有挨打的觉悟。"
他手上稍一用力,温嘉善便痛得嗷嗷叫,连忙讨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知道错了?"
李超松开些力道,却没让他起来,
"那回去该怎么跟丹盟说,心里有数了?"
"有有有!"
温嘉善连忙点头,鼻涕眼泪混着血水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我就说...就说郑南天违规在先,李超是正当防卫,认祖归宗的手续也合情合理,丹盟不该再追究..."
"还算有点脑子。"
李超这才松开手,拍了拍衣襟上沾到的灰,语气转冷,
"记住了,上陵城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再敢带着歪心思来,下次就不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
温嘉善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捂着又酸又疼的腰胯踉跄着往门口挪,连掉在地上的玉佩法宝都忘了捡。
走到门口时,
他脚下一软,差点摔个跟头,最后还是被跟来的随从慌忙扶住,才狼狈不堪地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大厅里静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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