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走的路,一步一步总能踏过去。人皇当年能踏出第一步,我也能。”
秦天河笑了,
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
“这才对味。”
他拍了拍李超的后背,“
放宽心,天塌下来,有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垫着。
实在不行,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替你挡三招。”
云游道长也跟着笑,
晃了晃酒葫芦,酒液撞得葫芦壁“咚咚”响:
“就是,真要对上了,我这壶百年老酒给你壮胆,保管比什么符咒都管用。喝下去,管他什么人面鬼面,先骂一句再说!”
最终,
秦天河和云游道长离开了。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几乎拖到了院门口,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和秦天河身上的墨香,
像给这沉重的话题撒了点温和的调料。
李家堡重归平静。
龙组和军方早已将这里划为军事禁区,理由是“保护重要战略资源”,实则是给李超留出一片能安心休整的空间。
偶尔有不知情的修炼者想来拜访,都被拦在了外围,
只能对着那片被结界笼罩的山坳望洋兴叹,猜测着里面藏着怎样的秘密。
李超没有急着修炼,
而是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翻看着秦天河留下的古籍。
书页泛黄发脆,
边角被虫蛀了几个小洞,上面记载着一些残缺的上古阵法,
字里行间仿佛能看到古人与天抗争的痕迹——
有失败的哀嚎,更有屡败屡战的执拗。
他指尖划过“我命由我不由天”那行字,墨迹早已褪色,
却像一道惊雷在心底炸响,
突然觉得,
经脉里的雷霆之力似乎也没那么难忍受了。
日子还要继续,
无非是多花点心思研究破解之法。
就像炼丹时需要反复调试药材配比,
对付那人面,
总有一天能找到它的“死穴”。
毕竟,
人族从来不是靠畏缩存活下来的。
从钻木取火到踏破苍穹,每一步都是在与天争、与命搏——
这一次,
也不会例外。
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书页上,在“逆天而行”四个字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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