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哪位皇子?献的什么宝贝?”
话刚落,就听到一长串的祝词,“臣李亨诚惶诚恐,顿首顿首,谨拜表献寿于开元神武皇帝陛下……”
耐心等过一长串祝词。
那皇子打开匣子,里面一枚径寸珍珠,华目耀眼。
满室俱惊。
群臣议论纷纷。
那献上珍珠的皇子,拜而行礼道:“伏愿,仙鹤衔筹,增玉历之岁岁。海屋添算,固金瓯之永永。”
……
张果老抚须,有些惊讶。
“是个珍珠?”
敖白听到这句,也看过来,顺着一瞥,认出那珍珠。
“这珍珠不是园子里的吗?什么时候少了一颗都没发现。原来是被捞上去了。”
“罢了,我们饮酒。”
敖白拉着他们一起饮酒,还说着:
“这般乐曲难得,先生当细品。”
丝竹乐声不断,他们饮着美酒,还有那玉液琼浆。尝着水里结的灵果,口感与树上生长的不同。
水泽之灵的宴会和凡人的不同。
难得聚在一起,宾主尽欢,宴席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行到尾声。
到了最后。
众人全都喝得大醉了,渭水水君醉的不轻,张果老也找地方歇息。
各路水泽之主东倒西歪,殿中酒香氤氲不散。
李白喝了个痛快,眯着眼睛,跟人讲着之前的见闻。说几年前,也有这样一场盛宴,山鬼齐聚一堂,还有一头斑斓猛虎。
还有那三十六年不得寸进的猿猴,也不知道长进了没有,可能也死了……
话说到最后,越是朦胧不清。
三水和初一听着听着,就沉沉睡着了。
蛇蛟河主勉强记得离人远些,走到一半,看着满地大醉还要饮酒的人,失笑摇了摇头。
他也有些舍不得空中这股醉人的酒香,不知道水君饮的是什么酒水,嗅着连身子都舒服轻快了不少。蛇蛟河主在大殿里找个角落歇下。
老龟和蟹将醉醺醺的,眼皮都睁不起来。
只有殿里丝竹声,丝丝缕缕,始终不断。
江涉也有些醉意,抚了抚猫儿的头,打算找个地方歇下。
广袖拂过案几,不慎碰翻残存的小半杯酒液。
溅在正铜鉴上。
……
……
明月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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