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舌道:
“郎君如今病着……大夫说应该休养为主,不能多费精力,思虑过深。要不还是作罢吧。”
邢和璞奇怪。
“浅显的算学而已,有什么可思虑过深的?”
“你们先要学好这些凡间的算学,打下了根基,再开始学阴阳五行,学习卜算,若是资质上乘,以后才能学通天算,学会推衍之法。”
“如此,方为仙道。”
“不然。”
“岂不是只能做个寿五六十年,朝生暮死之徒?”
说话之间,邢和璞已经草草写下了半张纸,把一些简易粗浅,他年少时候学的算术写下来。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眼神扫过几人。
“来瞧。”
仆从们甚畏惧,不敢前。
嗫喏了好一会,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几人颤颤巍巍走上前。
看了一会纸上的文字。
其中一人胆子大,他看的昏昏沉沉,头大如斗,憋了半天,也看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仆从一想到以后也要学这些东西,终究忍不住说出实话:
“郎、郎君,我们觉得朝生暮死就很好了……”
另外三人连忙点头。
“是,我也这么想。”
“其实当个凡人也好,我们愿意一辈子侍奉郎君。”
“对,对!”
邢和璞诧异。
“这可是仙法,也就你们是我邢家人,我才传授一二。”
“就连崇玄馆那些官绅贵胄之子,想要向我求教,拜我为师,可都没有你们这样的好缘法。”
仆从低头。
那些学子们也不知道,想要学会卜算,便是要从这些学起。
只以为能修行,能断人生死。
这样威风快活,当然想学了。
仆从心里甚至还有怜悯和同情之意。
他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听到郎君愿意传授他们“仙法”的时候,一口应下,大为欣喜,甚至还自掏月钱给郎君买了几根腊肉,心里悄悄想着当束脩,虽然郎君也不知道。
没想到,所谓学卜算天书的第一法。
就是算经。
他们每天就捧着书,读的昏昏沉沉,要死要活,痛不欲生。
郎君已经有两三年没教他们算学了,到底是怎么又想起来了?
几个仆从盯着那纸,一个个哭丧着脸。
他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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