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问话。
“怡儿受了莫大委屈,你可曾帮她出口气?”
黄辞鹤忽驻足,旋身长揖,喟然叹道:“宁玄终究是陛下亲封的安远将军,小婿虽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然安敢以一己之私忿,影响了大将军府和皇都的关系?”
说罢,他忽的目色沉凝,继而缓声道:“小婿立誓——来日方长,若得天时,必为怡儿雪此深恨。”
赵夫人颔首。
黄辞鹤道:“小婿告辞。”
待其走后,赵夫人拍了拍手,屋中走出一道身形微胖的身影。
赵管事道:“小妹,状元郎说谎了。”
赵夫人道:“你怎晓得?”
赵管事道:“状元郎手下来投的那些个人都是先拜了我,然后再去拜状元郎。那些人若能拜入大将军门下,谁又愿意去追随他?”
赵夫人道:“那实际情况如何?”
赵管事凑近,窃窃私语,将他探明的一切信息原原本本相告。
赵夫人略作沉吟,道:“好一个屠了飞鹰楼,当真杀伐果断。”
赵管事也赞赏道:“是啊,那少年郎出手也忒果断了,办事办的干干净净。
我其实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半步一品的武者带着宝物去飞鹰楼埋伏宁玄的。
当时我就急了。
若宁玄命丧当场,倒也罢了,可若其侥幸得脱,坊间流言蜚语必如蜂起。纵能诛杀些许嚼舌之徒,亦难止悠悠众口。
如此,我将军府就不得不对付宁玄。
千金买马嘛,若麾下之人遇难而不庇佑,府中颜面何存?
可宁玄是陛下册封的将军,无论怎么做,都很麻烦。
说不得最后,也就是吃个闷亏,让那些烂嚼舌根的人统统闭嘴,可这衣服终究是脏了。
然而,那少年郎却将飞鹰楼屠了个干干净净,他没了麻烦,我们也没了麻烦,实在是漂亮。”
赵夫人叹息道:“这才该是我的女婿...”
她眼珠转动,忽的使了个眼色。
赵管事会意,随着赵夫人入了屋。
赵夫人取了笔墨,面色铁青地书写道:“秦山君有些不对劲。”
秦山君就是秦大将军。
赵管事面色愕然,旋即忙写道:“我要做什么?”
赵夫人写道:“你去看看宁玄需要什么,我们悄悄满足,结份善缘,万一将军府待不了了,我们还能去投靠他。”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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