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几个国家,越南算是最无可奈何,日本富的时间比较长,也确实到达过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位置,都已经开始心态失衡。
韩国的心态就更加炸裂,韩国其实富裕的时间很短,九十年代才初步有了对东方大国的经济优势,紧接着在九八年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又被收割,又缓了几年。二十一世纪初才有那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心态。
但韩国的体量小富裕的时间又短,很快就被东方大国尤其是在军事领域冲击的寝食难安,可韩国虽然没过多长时间瘾,好歹还有这么一段时间。
越南就完全是要什么没什么,人均收入也落后许多,国力更是差到没边,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国家体制类似,要是一个支持社会主义的国民,心态上就会好很多,好歹可以证明自己没走错路。
在陪同保大帝返回法属印支之前,科曼已经联络了总督府在顺化公开了保大帝回归的消息,达尚留将军安排了一个团的法军入驻维持顺化的秩序。
从香江维多利亚港出发的时候,顺化当地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保大帝复辟了,人们奔走相告,哪怕是看到法军官兵入城也没有在意。
保大帝抵达顺化的当天,古老的顺化皇城,启定门前,早已被汹涌的人潮淹没。
人们举着那面久违的明黄底金龙旗——阮朝的象征。
保王党的成员们,多是身着传统奥黛的长者、旧朝的官吏、士绅以及中部地区的农民,他们手持龙旗,翘首以盼,眼中闪烁着近乎宗教般虔诚的光芒。
“陛下要回来了!终于重返京城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穿着已经有些褪色的紫色朝服,声音哽咽地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仿佛在宣告一个时代的回归。
远处,传来了汽车引擎声。一支由法国制黑色轿车和摩托车护卫组成的车队,缓缓驶过江上的长钱桥,朝着皇城开来。
人群瞬间沸腾了,“万岁!万岁!”的欢呼声如同潮水般拍打着古老的城墙。
为首的车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皮鞋,随后是剪裁合体的白色西服。
保大帝从容地站了出来。他没有选择传统的龙袍,而是以一位现代君主的姿态现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而复杂,扫过眼前这座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扫过这些为他疯狂的子民。
他向人群挥手致意,这引发了更狂热的欢呼。保王党的骨干们,在人群的最前方,激动得几乎要跪拜下去,他们看到的是越南脱离战乱与法国殖民之外的“第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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