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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车一路颠簸,徐元超觉得自己的腰越来越疼,疼得他都能忽视自己头上和脸上的伤痛了。
他闭着眼,尽量放松身体,慢慢调整姿势,试图减轻痛苦。
田红香看他这样,心里有些忐忑,毕竟是因为她要求去公社才导致的事故,她担心徐元超会责怪她,她惦记着他未来能挣到的钱,所以愿意稍微放低身份,去讨好他。
所以,田红香忍着头脸和腿部的剧痛,不顾现场还有赶车人和田爹这两个第三方,身子一斜就倒进了徐元超怀里。她是想跟徐元超撒个娇的,没想到正好打断徐元超“施法”。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最佳姿势,一下子被田红香压塌了。
徐元超立刻发出“嗷”的一声,把赶车人和牛都吓了一跳,牛开始尥蹶子疯跑,板车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狂奔。
赶车人使劲拉着缰绳去控制它,田爹也探过身子去帮忙。
田红香吓得尖叫,她骨折的腿也因此而受到重创。
徐元超疼得全身冒汗,双手死死的扒着车沿,靠双臂的力量稳住身体,尽量不让自己的后背再撞击板车。
但是,牛跑得太疯了,这条狭窄的、坑坑洼洼的小路根本承受不住它的疯狂,板车也承受不住。最后,车轱辘掉了,牛拖着车身没跑多远也停了下来。
赶车人和田爹还好,他俩是健康人,一看架势不对就跳下了车,虽然崴了脚,但是没大碍。
徐元超和田红香已经脸发白、唇发白,双双晕了过去。
坐在办公室里通过系统看戏的元初简直要被这个走向给笑死。她真的没想到田红香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讨好未来富翁。
附近农田里干活的人赶过来帮忙,先把牛从车辕上解下来,又把车身抬起来放回轱辘上,最后再让牛重新驾辕,赶车人和田爹谢过大家,又赶着牛车出发了。这俩人也吓坏了。只觉得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田爹看着昏迷的女儿和未来女婿,心里沉甸甸的,感觉这俩人的婚事好像会有很多波折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公社卫生院,医生一检查,一个伤了腰,一个伤了腿,都不是小卫生院能治的了的。
田爹问大夫,“他这个腰伤严重吗?不会影响结婚生孩子吧?”
大夫:“……他是腰椎骨有损伤,不是肾有问题。”
田爹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了起来,“不会瘫痪吧?”
“没严重到那种程度。”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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