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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宁宁挨着齐昂坐,齐昂大嗓门和高粱探讨拖拉机排气管能不能叫烟囱……还说他坏话!
赵希宁笑着说道:“是因为烟囱太小了,塞不进去吗?”
齐昂笑得差点从小板凳上掉下去,“哥!你听见了吗!古有包青天,今有赵青天,哈哈哈哈哈哈。”
齐翀:“……”
一共四个人,有三个都在哈哈哈哈,只有齐翀一人无话可说。
现在的火车站都在市中心,离火车站不远就有招待所,但是高粱把车开到了离火车站稍远一点的市政府招待所。
齐昂跟赵希宁说:“这里比较安静,卫生很好,工作人员也很好。”
一行人下了车,齐翀依旧拎着两件行李,齐昂陪赵希宁办理了入住,三个人都出示了工作证,做好了登记,才陪着赵希宁去了房间,高粱拿着暖水瓶去打水,齐昂去洗杯子,房门半开半掩,齐翀放好行李,拉了把椅子靠近窗户坐下,问赵希宁:“你之前去部队,你在老家的工作是怎么处理的?”
“转给别人了。”
“那你回去以后怎么办?”
赵希宁打量了一下屋子,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再找呗。”
齐翀说:“现在工作可不好找。”
“我知道!用你说!”
现在的工作,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齐翀挨了个白眼,摸了摸鼻子,转而说道:“或许我这边能有办法帮帮你。你方不方便说说,在部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赵希宁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有点一言难尽,“婚礼进行到一半,突然闯进来一位女同志,柔柔弱弱,我见犹怜,跟我前未婚夫说,‘邦彦,念安发烧了,怎么办呐’?我的前未婚夫二话没说,跟着她就跑了。我当时心头巨震!我差点以为我前未婚夫背着我跟别人连孩子都生了!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的,那是一位烈士遗孀,念安是烈士的儿子。那我也不能接受呀,烈士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战友,现场还有人说他可以带着孩子去医院,但我前未婚夫就是不听,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有什么奇妙的关系。我愿意退出这段感情,成全他们。”
齐翀满眼笑意,“你这么想就对了。这要是真结了婚,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这样的事情,那你得受多少委屈?说起来,我之前还没转业的时候,也见过这位遗孀去找老楚,当时我就劝过他,‘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了,要和别的女同志保持恰当的距离,咱们战友那么多,完全可以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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