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贫僧亦不知晓,唯有缘者见之方知。”
见老僧滴水不漏,陈清不再追问,与众人随着引路僧人来到一处清幽的独院,暂且安顿下来。
待僧人退去,陈清目光扫过莽首拓、郑擎天几人,问道:“这几日,山中、城中可还安宁?你们没再遇到什么麻烦吧?”
众人面面相觑,心道,该是吾等问你才是,怎么才去了三天,就被巡天司的人给盯上了?
另一边。
见陈清被枯禅寺僧众众星拱月般迎入内院,严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抽了几记耳光!
周围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更是让他如芒在背!
偏生,此寺势大,底蕴甚深,他带着的这些人,根本无法抗衡,只能暂且忍耐!
“我们走!”
他强压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带着众狼狈属下,灰头土脸地迅速离开了广场。
刚一出寺庙,那名作妇人打扮的暗桩便悄然现身。
严锋一见,立刻低吼道:“你立刻传讯上峰!枯禅寺包藏祸心,已与逆乱盟叛逆勾结!此寺就是叛逆窝点!请求调派大军,踏平此寺,擒拿妖僧与那陈丘!”
那女子闻言,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冷声道:“严千户,你气昏头了?佛门如今是什么地位?这枯禅寺背靠的莲花法境,在北都多有贵胄推崇,在玉京都炙手可热!北地多少世家是其信众?多少百姓受其香火?你今日若敢动兵攻打寺庙,信不信明天北地十三州就能烽烟四起!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你!”严锋气息一窒,脸色涨红,“就任由这群秃驴无法无天?这北地,到底是我仙朝的北地,还是他西荒沙门的北地?!”
女子嗤笑一声,摇头,:“严千户,你每月领几块灵髓的俸禄?就敢妄议朝堂大策,操心起疆域归属了?佛门势大,乃当今国策,岂是你我能非议的?当务之急,是立刻将今日变故如实禀报!要么,是你我找错了人,那陈丘并非逆乱盟党羽;要么,就是他背景比我们想的更深,与佛门有关联!无论哪种,都已非你我所能决断!”
严锋额头青筋暴跳,攥紧拳头,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传讯!但我严锋把话放在这里,不擒此獠,誓不罢休!”
他终究还是压下了立刻调兵的冲动,取出传讯符箓,将所见所闻,尤其是枯禅寺的态度,详细记录,发了出去。
独院中,陈清问过莽首拓、郑擎天几人,得知他们三日之内,倒是风平浪静,也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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