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院有意纵容!实在是……实在是宗主手段惊人,我等一时看呆了,待要出手,已然不及!万望宗主明鉴!”
陈清目光扫过二人,岂会不知他们心中那点念头?却也懒得点破,只道:“二位堂主言重了,陈某行事,向来恩怨分明,今日之事,皆因那三人咎由自取,与贵宗无关。”
玉兼子与还光子闻言,心下稍安,却也不敢完全放松。
玉兼子偷眼打量陈清神色,试探着问道:“陈宗主,那月轮禅寺那边……”
陈清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略作沉吟。
那老僧临死前的话语,暗示其背后牵扯甚深,但月轮禅寺乃西荒古传,树大根深,底蕴难测,至于其在东土的分支寒月寺,自己更是所知寥寥。
今日既已灭杀三僧,因果自是结下了。
是福是祸,终须面对。
于是,他抬眼看向玉兼子二人,说道:“两位若是担忧被牵连,不如将其宗门详细资料,尤其是那寒月寺的根脚、高手、势力分布,尽数告知于我,容我参详一二,也好早做准备。”
玉兼子与还光子闻言,脸上肌肉猛地一抽,心中哀嚎: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们是想提醒你,看看能否设法转圜,或让你承我璇玑棋院一个人情,谁让你去琢磨这个了?!
“这位道友!你做得好事啊!”
正在这时,那踏空而来的老者落在场中,他看着一片狼藉的经纬殿与那三个血坑,脸色铁青,吹胡子瞪眼!
璇玑棋院的门人弟子见状,纷纷上前,恭敬行礼:“参见太上长老!”
苏直谨一见来人,心中一紧,他可是知道这位的身份的,正要硬着头皮上前为陈清分辨几句。
那太上长老却已是摆了摆手,盯住陈清,语带不善:“本来苏府主设宴,老夫亦存了几分化解干戈之心,这才答应。可如今闹出这般局面,月轮禅寺,乃至西荒佛宗若来问罪,叫老夫如何说得清楚?这位道友,还请你在鄙宗暂居几日,待此事有了分说,再由你亲自去与佛门之人解释吧!”
他此言一出,摆明了是要扣留陈清,以应对佛门可能的诘难!
“这位老前辈!”安宁闻言,上前一步,俏脸含霜,“方才分明是那三位大师咄咄相逼,言语辱人在先,动手偷袭在后!陈掌门不过是自卫反击!彼时怎不见贵宗出手阻拦?若此刻落败垂死的是陈掌门,贵宗莫非也会强留那三位大师,给他们一个交代吗?只怕是早已礼送出境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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