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诚意,何必浪费唇舌?告辞!”
此言一出,沈南亭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他知道了!
他怎会知晓?!
此事即便在太一宫内亦属绝密!
“且慢!”沈南亭下意识急呼,先前那副智珠在握的仪态已是荡然无存。
陈清脚步未停,头也不回的道:“方才只当你是传令带话之人,所以不予计较。但既知此法险恶,仍欲诱我入彀,那便是死敌。对付敌人,我向来不留余地,沈少监,你好自为之。”
话中杀机隐现!
沈南亭竟被这股气势所慑,一时语塞,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清转身,带着敖余与红灵郡主径自离去。
一旁符光侯徐正光则目光闪烁,忽然开口:“他所说的灵门之法,究竟有何玄虚?沈少监,不妨说与本侯听听?”
沈南亭面色变幻,最终只是回道:“此乃天机盟与太一道宫事务,与君侯无关。”
顿了顿,沈南亭忽的话锋一转:“不过,有一事需告知君侯,此方雷池所蕴雷精,于中枢筹划或有大用,君侯既已先行圈占,他日若需调用,还望君侯以大局为重,莫要吝惜。当然,在此之前,护好此地,这亦是君侯分内之责。”
徐正光闻言,当即冷笑:“呵!凭几道陈年旧旨,就想让本侯听尔等驱策?中枢诸公,手伸得未免太长了!连皇族都要管了?”
沈南亭面色不变,只微微拱手:“下官只是传话,听与不听,自有君侯自决。”言罢,竟不再多言,卷起那道未宣完的法旨,身化一道流光,瞬息远去。
徐正光立于云端,目光扫过沈南亭消失的天际,又望向陈清离去的方向,低声自语:“灵门之秘……这李清,倒比本侯想的更有趣些。”
陈清几人已离了雷池范围。
敖余忽地一拍额头,嚷道:“师弟!你那道劫雷似还留在池中汲取雷煞吧?不收回来?万一被那符光侯察觉,岂非便宜了他?”
陈清步履不停,摇头道:“无妨,它落入池中时,那雷池尚是无主之物,所谓法不及过往,合乎旧律,让它自行生长便是。”
那劫雷乃他本命法宝所化,灵性自成,此刻正于雷池深处如饥似渴地吞纳万千雷煞,隐隐传来欢鸣震颤之意,气息每时每刻都在壮大攀升,已有了一丝蜕变的征兆,哪能半途而废?
况且,这等本命之宝,意念与性命相合,一个念头便可归来,倒也不用担心其他。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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