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可见!
“求援?”陈清眼神一定,攻势更疾,“不知她是否还有拼命手段,却还要小心一些。”
虚空灵符闪烁,身形如鬼魅般挪移,每一次出现都恰好截在蔺如悔遁光之前,逼得她不断变向,速度骤减。
期间,蔺如悔还分化两道他我投影,试图让自身化实为虚,隐匿虚空,却是直接被虚空灵符逼了回来!
几息之后,雷煞与血光交织成网,不断撕扯消耗着她的元婴清辉。
蔺如悔发髻散乱,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心中已是一片冰寒。
她咬紧银牙,强忍剧痛与侵蚀,遁光不停,心中却是一片冰寒。
“他的手段越发刁钻难防了!再这么下去,局面于我越发不利!难道要将宝贵的保命之法,浪费在这么一个白身修士身上?”
“所以说,算计再多,倚仗再高,也挡不住一剑破万法!”
苍穹之中,一座富丽堂皇的飞舟乘风破云。
飞舟之内,明珠嵌壁,柔光如水;琉璃为窗,剔透生辉。
九皇子敖余抬手轻叩玉案,语带感慨:“隐星宗内那几位,总以为寻得什么中兴之主,便能重振声威,结果如何?碰上蔺如悔那女人的律令天罗,顷刻就成了笼中雀,可见,他们这一支的运数眼光,终究是差了些火候。”
在他对面,定波侯世子陆昭神色平和。
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笑道:“寂明子能以阴神之姿连斩金丹,绝非庸碌之辈,隐星宗能得此子,也是难得气运。况且,仙帝久不临朝,朝政在五宗六教的把持下局势微妙,最近借着机会,已是敲打了不少宗门,今日之事,未必不是他们对隐星宗的警告。”
顿了顿,他的语气转而意味深长:“你我两家祖上亦出自定元山,虽理念不合出走,但同气连枝之情犹在,此番既受清源道长与玉京陈家所托,暗中斡旋,也是应有之意。让寂明子在瀚海城安稳修行一段时日,不受滋扰,对他是好事,对吾等也有好处,省得被人借着隐星宗,连带着打击你我两家。”
敖余哼了一声:“你我亲自入玉京,这点面子总还是有的,只是觉得便宜了隐星宗里的那一支罢了,不过这寂明子到底……”
他正说着,腰间一枚龙鳞传讯符忽明忽暗。
“又是陈星痕?”敖余低头一看,不耐地摄取过来,“他这般急切催促,是怕我等误事,还是信不过你我手段?莫非那蔺如悔还能将人炼化了不成!”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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