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到了,便是最大的威慑!具体如何施为,自然依你之意!”
她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枚薄如蝉翼的玉简,将部分经文烙印其中,递给陈清。
陈清接过玉简,神念沉入。
开篇寥寥数百字,阐述的并非如何对抗律法,而是如何引动律令之力,凝结一道律法真光,蕴养在体内。
“嗯?”
看到这里,陈清心头疑惑,等再看下去,却是大为惊疑。
原来,这法外道途的核心,在外,不在法!
“提前将他国的律法凝成律法真光,蕴养在身上,用他国的律法先包裹自身,如此一来,便不被本国律法约束!这所谓的法外道途,根本就是在修行治外法权!外人优先啊!”
此法理念刁钻,角度清奇,虽只是总纲,已显露出不凡气象。
只不过,具体如何感应律法,窃取和凝聚律法真光的内容,并不在其中。
“有点意思。”陈清收回神念,将玉简收起,“何时动身?”
“既然陈君已经答应,那事不宜迟,”柳双儿雷厉风行地起身,“我们即刻出发,飞舟已在山外等候。”
陈清微微颔首,并无异议,当即传音安排起来。
山门外,一艘线条流畅的玄黑飞舟静静悬浮。
陈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柳双儿,算了算人数,这才进了飞舟。
进入舟舱,柳双儿直接引着陈清来到主控室,将一枚中枢玉符按入凹槽。
“嗡——”
飞舟轻颤,护罩升起,化作一道幽暗流光,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山林中,白衣君无涯踏歌伐木,正在造房子,倏地抬头一看,见着飞舟远去,掐指一算。
“果然是修了此法,如此,该是要将那人给引来了。”
舟行平稳,窗外景物飞速倒退。
陈清盘坐一旁,闭目凝神,继续参悟那“法外”道途的总纲,心思电转,推演着其中关窍,与自身所知诸法相互印证。
柳双儿则立于舷窗旁,目光投向北方,眼神锐利,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一盏茶后,柳双儿敛去面上闲适,来到陈清身边,正色道:“陈君,这马上就要到地方了,有些事还需你提前知晓。”
“请讲。”
“如今主导此事的,乃是南滨道刑察司衙,此司专司要案重犯,掌刑狱律条,内藏‘律疏’、‘要略’等道途,你若能领悟一番,亦有助于参悟法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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