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烦躁和怒意。
她不允许。
不允许自己看上的玩具被别人染指,更不允许被别人用那么粗暴的方式毁掉。
那个男人,只能由她来亲自品尝。
“该死的!”
白璎珞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种情绪失控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
等快步走回了豆腐坊,白璎珞将挑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
躺在里屋病床上的袁老汉咳嗽了两声,那具被她用秘法维持着生机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白璎珞没有理会,只是走到水缸前,舀起一瓢冷水洗了把脸。
冰冷刺骨的井水令她瞬间清醒不少,但还是排解不开心中的烦闷,只能暂时将其抛诸脑后,然后开始生火做饭……。
如果罗修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因为这位在无垠沙域都赫赫有名的妖女,此刻表现的却跟寻常人家的女子一样,手脚麻利的干着家务。
可白璎珞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在无垠沙域从未感受过的平静。
等吃完饭,忙乎完家务之后,夜色渐深,城南的小巷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
豆腐坊的木板门早已关得严严实实。
里屋,袁老汉呼吸微弱,早已沉沉睡去。
外间的矮桌上,一盏油灯如豆,昏黄的光晕将白璎珞的身影映在墙壁上,微微摇曳。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粗布衣裳,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丝裙,裙摆开叉极高,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此刻的她再没有半分白日里清纯柔弱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致命的魅惑。
她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转着一根银簪,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正怔怔地望着跳动的火苗。
罗修那个蠢货,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幽骨宗的人,向来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真正在意的是自己当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那陈野是我的猎物。
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的心境。
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占有欲。
就好像孩童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要被别的孩子抢走时,会下意识地将其抱紧。
这个比喻让白璎珞感到一阵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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