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点薄礼,上门来给您道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礼单,双手奉上。
钱易也赶紧有样学样,也拿出了一张礼单。
陈野没接。
“东西拿回去。”他平静地说道,“咱们之间的交情,还谈不到这个。”
这话一出,侯恩和钱易的脸色都白了。
完了,这是真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了。
“陈兄,您别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侯恩急得汗都下来了,“这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真的没别的意思。”
“是啊是啊!”钱易也是点头如捣蒜。
看着二人这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陈野心中简直乐不可支,
其实陈野并不讨厌这两个人,因为别看这二人纨绔,但本质并不算坏,之前对前身也是颇多照顾,况且自己接下来想要在朝堂之中立足势必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而这两个人便成为了自己最佳的选择。
不过越是如此陈野便越是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令这两人忐忑不安。
就在这时陈野放下了酒杯,语气也缓和了一些,“行吧,那东西我收下了,你们的心意我也领了。”
听到这话,侯恩和钱易长长地松了口气,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谢陈兄!”
“谢陈大人!”
“别叫我陈大人了,听着别扭。”陈野摆了摆手,“跟以前一样,叫我陈野就行。”
“不不不,那怎么行!”侯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您现在是玄镜司的巡查使,是朝廷命官,我们哪能还跟以前一样没大没小,规矩不能乱。”
“对对对,侯恩说得对!”钱易也是一个劲附和。
陈野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再坚持。
他知道,想让他们改口是不可能了。
“说吧,你们两家的老爷子让你们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陈野直接问道。
侯恩和钱易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这个……”侯恩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说道,“家父的意思是陈大人您现在身居高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两家希望能……跟在您身后为您摇旗呐喊,效犬马之劳。”
话说得很客气,但意思很明白。
就是想抱大腿。
陈野心里跟明镜似的。
安远侯府和忠勇伯府都是开国勋贵,但传到现在已经没落了。
在朝中没什么话语权,府里的子弟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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