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把你当妹妹了?”
“你不把我当妹妹,你干嘛担心我?”
“都是骗你的,我其实讨厌死你了。”
“那我也讨厌你。”
“那我恨你。”
“那我也恨你。”
“哦。”
“我真的真的真的——恨死你了——!你听见了没有?”
苏子麦皱了皱鼻子,嘴上恶狠狠地说着,却把脑袋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眼睛还红着,时不时传来微微的抽泣声。
顾文裕低下了头,默默地看着远方从高架桥上轰隆隆驶过的列车,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去往什么样的远方。
“好好和我说一说吧,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苏子麦贴在他肩膀上,低声说。
“行是行。但以你的脑容量真的听得懂么?”
“我生气了。”
顾文裕想了想:“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说。”
“刚才在火车站,你说了‘夏平昼’这个名字……”苏子麦低垂着眼,欲言又止。
“对,怎么了?”顾文裕问。
“可他不是白鸦旅团的那个人么?”苏子麦抬起头来,终于忍不住问道。
“之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什么意思?”苏子麦不解。
“夏平昼从旅团叛逃了。”
苏子麦一愣。
“先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苏子麦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会说他是你?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真的想听么?”顾文裕沉默了片刻,开口问。
“嗯,不然我被你拐走的意义在哪?以我的实力,想挣脱早就挣脱掉了。”苏子麦开了个玩笑,“这就叫深入敌阵。”
“好好好,就你最厉害。”
“知道就好,快回答我的问题。”
顾文裕说,“夏平昼,只是我的其中一具身体。”
“身体?”
苏子麦一愣,侧过头,盯着顾文裕的脸颊,缓缓地回想着自己此前与夏平昼的一系列会面。
第一次是在东京拍卖会上,那时候如果不是夏平昼放水,那她可能已经死了——如果夏平昼不盯上她,旅团的那个忍者就会盯上她,她根本不是那个忍者的对手;
第二次则是在伦敦的地下酒吧里,当时她碰上了救世会的那几个小孩,和夏平昼一起在侏罗纪世纪的世界里逃亡。
同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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