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犬,不得不说他的长相有当喜剧演员的潜力。
“我到现在还是感觉很魔幻啊。”安伦斯漫不经心地说,“我和萝卜头去赌场玩了一通回来,就发现我们跑了三个人,死了两个人………你认为这合理么,萝卜头?”
“别提了,老虎机小子。”罗伯特压低嗓音,低沉地说道。
安伦斯把双手抄在西装口袋里,低垂着头,勾起唇角喃喃地说:“真可惜……本来我还挺喜欢新人,还有开膛手妹妹的,没想到最后事情居然变成了这样。”
这时候,坐在角落的流川千叶跟推着车子走过来的乘务员要了一瓶酒水,颇有礼貌地向她微微一笑。
整个白鸦旅团里,似乎就只有他的心情看起来比较轻松惬意,脸上看不出一丝沉闷和忧郁。
流川千叶拿起杯子,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而后一边品着酒一边扭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远处那个沉默而素白的和服少女。
她就好像人偶一样,垂着头一动不动,目光空洞而无神。
流川千叶挑了挑眉毛,这时他才看见在绫濑折纸的双手掌心里,正坐着一只塑料做的挂件小猫。
与此同时,中国,海帆城,一座偏僻小山上的墓园。
昨夜临时登录的台风,把这一块山上墓地吹得遍地狼藉,树木栽倒在地,落叶凌乱翻飞,不少座墓碑更是被折腾得东斜西歪,不堪入目。
于是清早过来时,诸葛晦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整座墓园整理干净。他扶着老腰,恨不得直接一挥折扇唤来一场火雨,把这座墓地烧成灰烬。
在那之后,诸葛晦又和林醒狮一起把周九鸦的棺材埋进了土里,为他立了一块墓碑。
“老鸦啊老鸦,我当初就说你不该那么傲慢,真是糊涂啊……如果斩草除根,在拍卖会上给那些牲畜一起灭了,哪还会有今天的事呢?”诸葛晦一边挥着折扇一边叹气道。
林醒狮耸耸肩,“好啦……他现在肯定在地下抱怨,他人都死了,你还在唠唠叨叨地训他话,让他清净一会儿吧。”
说着,两人向着山腰的方向走去,眺望着远处的峡湾,呼吸了一口晨间的清新空气。
钟无咎伤得很重,虽然抢救了回来,但仍然卧床不起,至少还需要疗养一两天时间。
周家的人也并没有过来,他们对周九鸦很失望,没人愿意承认被他们寄予厚望的湖猎继承人,最后居然是被人精神控制这种屈辱的死法。
于是这是一场分外冷清的葬礼,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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