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多多复仇,反而多死了几个身边的人,这样你难道就满意了么?”
“萝卜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破烂机器脑袋打爆。”
说着,安德鲁抬起头来扫视一圈,几乎一字一顿地沉声说道,“你难道就不生气么?蓝多多和泷影大叔在我们面前,被那个牲畜那样虐杀了!”他猛拍了一下桌子。
“好吵好吵……早知道我直接奔赌场去了。”安伦斯说着,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去。他的视线与手里的桌球杆平行,尾部前推,把杆足向前戳去,打飞了桌球。
地下酒吧被一片短暂的沉寂笼罩,只有桌球碰撞桌壁的响声接连不断地传出。乒乒乓乓地弹射了足足有好几十回,最后落入了孔洞之中。
“如果要我在这里临阵脱逃,我不介意把最后一枚‘龙烬’用在自己人身上。”安德鲁嘶哑地说,从口袋里取出那枚暗红色的子弹。
阎魔凛闻言,一瞬拔刀出鞘。
“噌——”,一声清越的鸣声落下,妖刀抵在了安德鲁的脖颈上。
“安静一点,我不说第二遍。”她面无表情地说,“不然你的脑袋会比你的子弹先落地。”
“切……”
安德鲁面孔微微抽动,扭头看了她一眼,旋即移开了目光。
血裔双手抱肩,倚坐在吧台上,她没有抬头看完电影里小女孩和杀手大叔分别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低头望着酒吧灯牌在地面上的倒影发呆。
“团长,白贪狼怎么样了?”沉默了片刻,她开口问。
“白贪狼很安全,他在海帆山那边疗伤。”漆原理低垂着头,把玩着一张扑克牌,漫不经心地回道。
“别担心,老太婆,团长的乌鸦看着白贪狼呢。”黑客嘟哝道,“城市那边有我的监控网络,山上有团长的乌鸦,怎么都不可能会出事。”
“那我就安心了。”血裔摊了摊手,“虽然我们里面走了一个叛徒,但至少其他人安然无事。”
漆原理低头望着扑克牌上变幻着的图案,忽然开了口,“对了,千叶,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嗯……团长,你指的是?”流川千叶扶了扶无框眼镜,抬起头问。
“指的是……”漆原理把玩着扑克牌的手指微微一顿,扭头,用眼角余光看向流川千叶,“你从那个叫做苏子麦的女孩那里,得到的记忆。”
听到这儿,远处坐在沙发上,和绫濑折纸玩着五子棋的夏平昼忽然微微一怔。
“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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