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百年一见的天纵奇才,不需要代价也可以追的上你的上升速度么?”
“你认为谁会信这种话?”阎魔凛冷冷地说,“团长没在明面上质疑你,只是因为他对你有兴趣而已,就算你心怀不轨,他也想把你留在旅团以作观察……团长就是这样的人。”
“聊归聊,可以先把你的刀放下来么?”夏平昼问,“保持同一个姿势我的脖子很酸。”
“你听得见它的声音,对么?”阎魔凛沉默了片刻,忽然问。
“什么意思?”夏平昼挑了挑眉,“你指的是谁的声音?”
“指的是这把刀,也就是我的天驱,”阎魔凛顿了顿,“从你的反应上,我看得出来,你听得见它的声音。”
“难道不是应该人人都听得到么?”
夏平昼垂眼看着妖刀,不解地问。
他的确能听见刀身之上不断传来一阵阵喑哑的哀嚎,哭诉。但他也的确没去细究过,其他人是否能从阎魔凛的那把妖刀之上听见这样的声音,只是以己度人,默认大家都听得到。
“流川千叶,他研究过我的天驱……平常人听不见我的刀的声音,但你可以做到。”阎魔凛说,“他说,只有‘空心’的人,才能听得见妖刀里的那些声音。”
“你要是听医生扯淡那就完了,心理医生最擅长的就是忽悠人。他以前就是这样带偏别人,然后把人骗去切除前额叶的,论旅团里劣迹最多的那个人,他比起你有加无减。”
“我认为他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在哪?”
“你和我一样,我们是同类。”阎魔凛说,“我说过这样的话,因为我看得出来……我们都只是把这个世界当做游戏在玩,所以是空心的。”
夏平昼沉默了片刻,心说不会自己是游戏角色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吧?
酒吧的灯暗着,阎魔凛的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她只是倚在墙上单手抱肩,默默地看着那把太刀,听着从刀身之上传来的哀鸣。
片刻之间,夏平昼开了口,打破了笼罩在二人之间的短暂沉寂。
“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夏平昼面无表情,“空心又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懂,不过我不太希望你从我身上找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认同感或者归属感。”
他顿了顿,“我和你不像……我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普通的人而已。”
他心里倒是理解,因为夏平昼本身只是一具傀儡,所以阎魔凛和医生才会误解什么,以为二人之间有什么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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