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不是跟谁都能处的人,没有好处根本不会搭理人。
至少对她是这样的,对方在得知她干儿子是书远后,态度明显疏远了,甚至当着她的面就开始翻起了白眼。
要不是她心态好,铁定会被气到。
正在低头打毛线的陈菊听了也看了过来,脸上的神色带着好奇。
沈姝灵先是看了眼安安的方向,她见小丫头没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说着:“她找我打听安安爸爸的事,说要把她女儿介绍给安安爸爸。”
陈菊皱眉:“这不缺德嘛……”
沈姝灵和叶玉珍一听,顿时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陈菊停下打毛衣的动作又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龚大花是刘旅长媳妇儿田嫂子的远房亲戚,按理说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不应该年年都来军属院。
但后来有人说是田嫂子年轻时受过龚大花的恩,这才让对方年年都过来,那龚大花的女儿可不是什么好的,这些年光订婚就定了三回,不是反悔就是闹掰,名声早就臭了,咱们军属院可没人再敢给她介绍男同志。
龚大花看上文同志,多半就是看中文同志有钱,又是个没了媳妇儿的,好拿捏……”
安安治病那段时间,父女俩天天都来往招待所和军属院,有好事的人早就知道文从斌是做什么的了。
要说普通人不知道厂子的情况是正常的,但军属院的军属多少是知道一点的,都知道那不是普通的厂子,工资更高,技术要求也更高。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肯定是比普通的厂子厉害。
“可不能让两人相看,”叶玉珍也皱起了眉头。
沈姝灵好奇:“她女儿怎么会订三回婚都没成?”
悔一回婚都还算能理解,但三回都没成,怎么都是有问题的了。
陈菊面露嫌弃:“还不是女方给作的,本身商量好了彩礼给多少,临了又想要加价,一加就是一百块,人家男方肯定不愿意,事儿自然不会成。”
叶玉珍惊讶,忍不住追问:“三回都是加价吗?”
说出去都会觉得很离谱。
陈菊摇头:“第一个是在老家订的婚,就是过年这会儿来了一趟军属院,听说回去就要悔婚,男方不太乐意,龚大花就加价了,男方这才松手。
第二个和第三个都是田嫂子给介绍的呢,第二个条件不是那么好,女方本身答应了,但不知道为啥又不乐意了,然后就又用加彩礼那招逼得男方主动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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