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家中交不起金狗的苛捐杂税,妻子不得不去给金狗运粮。结果,金狗看她有些姿色,竟充了营妓,当晚就上吊死了。”
“王铁柱得知后,杀了两名金狗,历经千难万险到了襄阳,投了我们忠顺军。每战必当先锋,什么时候退缩过?全身大大小小,四十多处伤疤,哪个伤疤是在后背?现在都做到统领一级,管千人了。结果,却在汴梁城外中了一支一枪三剑箭,就这么死了!还有孙大山……”
“别说了,我都知道。”孟珙打断道,面上看不出喜怒。
李昉却声音越发高昂,道:“不!还有您不知道的!不知道多少兄弟们说,反正都是杀金狗,给南方赵官家干,还不如给北方赵官家干。”
“给北方赵官家干,我们忠顺军何曾去填过护城河?每次战后的战利品分配,北方赵官家何曾少过我们一文钱?天还没冷呢就把棉甲赐下来了,受伤之后还……”
“我让你别说了!”
孟珙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朝廷哪里薄待你们了?每个月的饷银,是不是都按时发了?少过你们一文?身为武人,战死沙场,难道不是本分?”
“还有,填护城河又怎么了?这活不是我们做,就是厢军做!厢军就是不是人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厢军死得,你们就死不得?”
孟珙积威之下,把李昉训斥的一愣一愣的,道:“可……可是……”
“行了!没什么可是的!你说的再多,战死的将士还能活过来不成?还是说,你们想造朝廷的反?”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就少说话,多做事!”
顿了顿,孟珙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你回去之后,好好安抚将士们。反正只是填了三天的护城河而已,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另外,这几天把伙食弄好些,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吃饱了,休息够了,也就没那么多怨言了。”
“是。”
李昉领命而去。
望着李昉远去的背影,孟珙双目之中一片愁苦之色。
三千多忠顺军的死伤,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而且,他明白,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经薛极这么一番折腾,至少短时间内,这忠顺军是没法当精兵用了。
当然了,薛极却是自我感觉,这番杀鸡儆猴的效果非常好。不但孟珙对他更恭敬了,赵范、赵葵、全子才、杨义等大将,也再无人敢反对他的决断。
二十余万大军,俱皆俯首帖耳,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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