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食肆,一回到客栈,当即书写了一封密信,信中言:“幽州米布粮油,价格皆涨,幽州衙府每日传令军兵,络绎不绝,直至深夜,犹灯火通明,陈从进大举用兵,旦在旬月之间。”
而在这封信刚送出时,朱温早就在全力调兵遣将,囤积军粮的行动中,其实都不用李七郎的情报,朱温就敏锐的知道,陈从进下一个进攻的对象,就是自己,他只是不清楚陈从进出兵的时间罢了。
说起来,朱温自从徐州退兵后,到现在,已经有半年时间没开战了,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但这种景象,却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
长安,政事堂。
此时的堂中,聚集了一批特殊的人,在座的几人,分别是王处存,李罕之,杨全玫,张公素,田仕鞅。
没错,这些人,都曾经和陈从进打过交道,而且还都是失败者。
特别是张公素,本来张公素在复州当司户当的好好,宰相张濬特意一纸调令,将张公素给调回长安。
不过,如今的张公素,早已没有曾经的意气风发,十五年时间,张公素已垂垂老矣。
曾经的荣光,更像是一场梦。
对于陈从进这个曾经自己看好的小军官,却已经成长为张公素都不敢直视的存在,想当年,张公素野心最大的时候,也没幻想过自己能一统河朔三镇,更兼河东,义武,义昌,平卢诸镇。
此时,宰相张濬正在堂中,谈及陈从进是什么样的人,还有其军队的战力,以及陈从进在军中的威望如何?
对于张濬搞的这场会议,李克用是知道的,但他是不屑一顾,认为一群失败者,能出个屁的主意,就一个李罕之还强一些,至少还拉了五千人到关中来。
王处存也不咋样,占据义武多年,结果回长安的时候,军卒连家眷,拢共才带了三千多人,全是他娘的失败者。
张濬身着绯色官袍,端坐主位,目光扫过众人,见众人都有些不自然,于是,轻咳一声,随即缓缓开口。
“诸位都曾与武清郡王相交或相抗,皆有亲身体会,今日召诸位前来,非为追究过往,实是本相想知虚实。”
说到这,张濬看了一眼田仕鞅,轻笑道:“田常侍,你曾在卢龙监军多年,想来对武清郡王此人,颇有了解吧?”
只见这位前卢龙监军使身形清瘦,和昔日陈从进第一次见田仕鞅那富态的模样,完全不同,由此可见,这些年,田仕鞅的日子,过的并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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