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要告知刘将军。”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两封书信,双手奉上。
一旁的亲卫上前,取了书信,递给刘鄩。
刘鄩接过来一看,一封是武清郡王陈从进的书信,另一封则是平卢节度使王师范的亲笔信。
刘鄩并未立刻拆开,而是问道:“你有什么话,先说吧。”
李籍见刘鄩并不拆信,也只能硬着头皮,拱手说道:“回将军,籍前来,只是告知将军如今的形势,上月,卢弘率平卢军,在博昌以北全军覆没,卢将军献博昌而降。
随后,青州城破,平卢节度使王师范请降,莱州刺史郑柳江也开城归顺,登州刺史李绍兴也遣使归附,整个淄青,就只剩将军您这一处了。”
刘鄩双手按着书信,淡淡的说道:“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一句,大势已定,让刘某投降罢了。”
李籍躬身道:“在下不过一传信之人,又岂敢替将军而决,王帅有书信,武清郡王也有书信,将军可自决也!”
听到这,刘鄩一时也有些沉默,他知道,怪罪李籍,没有任何意义,随即他拆开信封。
信的内容,并未出乎刘鄩的意料之外,王师范直白的表示,平卢被武清郡王所并,已经成了定局,王师范对刘鄩的忠心给予了肯定,但是希望刘鄩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而陈从进的书信,则是对刘鄩于危急之中,还能击溃张蟾,并且北上夺取渡口,沉船,隔断南北的举措,表示了赞赏,
陈从进在信中言两军交战,各为其主,然如今大势所趋,再打下去,只能是白白害了军士的性命,待刘鄩归降后,他可以让刘鄩自己决定,可以带兵,可以为官一方,甚至也可以带上财货,安稳乡邻。
这个条件,对如今的刘鄩而言,可谓是宽厚至极了,刘鄩自己也知道,他的路其实并不多,顽抗只能是死路一条,如果不降,那只有投奔他镇。
只是投奔他镇的选择,也不多,只有朱瑄,或是朱瑾,但这二人如今的处境,在刘鄩看来,那是早死晚死,迟早要死。
沉默了许久之后,刘鄩缓缓走到堂外,望着阴沉的天气,神色有些复杂,淄州孤悬一隅,粮草不足,青州丢失,将士对家中情况,深感忧虑,刘鄩可谓是独木难支。
他知道,到了现在,继续坚守已经没有意义,反而是在两军相交后,必然是血流成河。
“某可以归降。”刘鄩缓缓开口,语气沉重,“但有几个条件。”
李籍心中大喜,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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