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栖曜后,袁奉韬召来心腹周通,附耳低语片刻,周通领命,当即下去准备。
而等到次日天明,袁奉韬遣亲兵,前往夏彦博军中。
两军虽为联盟,但是军营驻扎距离,却是相隔甚远,什么是貌合神离,这就是最好的写照。
袁奉韬邀请夏彦博来自己营中一叙,给的理由也是现成的,就是夏彦博前几日和自己商讨的大事。
果不其然,夏彦博根本就没料到袁奉韬会直截了当的投降向元振。
以己度人,夏彦博是将手中那点权力看点死死的那种人,又怎么会想到,袁奉韬手握邢洺两州之地,竟会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这么降了。
夏彦博一收到袁奉韬的邀请,以为他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谋略,顿时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的想到,向元振一死,自己收降了向元振手中的大部河东军。
然后带着军队,直接就攻入河东,而陈从进还远在幽州,短时间内怎么可能驰援的及,就晋阳城的那个安守圭,如何能守的住。
越想,夏彦博的脚步越轻盈,而此时的袁奉韬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的准备,也是简单粗暴,刀斧手埋在大帐左右,一声令下,冲进来直接乱刀砍死,
这套路,简直是屡试不爽,可以一直用一千年都不过时。
当夏彦博掀帘而入时,见袁奉韬独自饮酒,不由笑道:“大帅好雅致,不知可是做好决策,若已决定,今日便修书,遣人送与向元振?”
袁奉韬起身,举杯道:“夏将军何必急切,来,坐下说话。”
夏彦博有些狐疑的坐下,不过,他的疑心有点重,对于酒,是一滴不沾。
其推辞道:“今日军中尚且有事,恐饮酒误事。”
袁奉韬举杯,示意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口中道:“夏将军,昨日向元振遣使入营。”
夏彦博闻言,心中顿时不安,向元振遣使,自己却不知道,夏彦博脸上扯出一丝笑容,只是笑容有些难看。
“不知使者在哪?向元振遣使,又所为何事?”
袁奉韬举着酒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这些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说时迟那时快,便见袁奉韬猛的将自己的酒杯摔在地上,“哐当”一声脆响。
“动手!”袁奉韬大喝一声。
帐外亲兵早就做好准备,当即闻声而入,夏彦博大惊,抽出腰间横刀,怒喝道:“袁奉韬,你想干嘛!”
袁奉韬冷笑一声,道:“无他,只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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