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富庶的地方,就一定不会打仗。
像河东镇,常年累月的训练,厚赏,吃的又好,士气又高,真有心打的话,其爆发力也不容小觑。
和这样的对手一接触,安守圭就知道,河东军不是奚部契丹人可以比的。
而随着安守圭的吼声,雁门军闻声而动,前排刀盾手结成一道矮墙,后排长枪手从盾缝中挺枪直刺,阵形严整,犹如一堵墙般压向缺口处的河东军。
双方长枪互相捅刺,弓手便趁机从盾隙中射击,专挑守军露盾的缝隙下手,这样的景象,在战场上,随处可见,而缺口内的河东军小阵,也没有慌乱的迹象。
“弓手射!”河东小阵中弓手低喝,三支箭矢贴着盾顶飞出,直取在阵后指挥的安守圭。
虽然躲过去了,但还是把安守圭吓了一跳,娘的,怎么这么准,他都下了寨墙,还在阵后,这河东军的箭矢还能擦着自己头皮而过。
这一队河东军,死死的守在营寨的缺口处,外围的河东军犹如鱼贯般的涌了进来。
安守圭见状,大吼道:“压上去!别让他们扩阵!”
而河东军小阵却像是一块,浸了水的海绵,盾手轮换着抵挡,受伤者被同伴拽回寨外,替补者瞬间补位,努力维持着小阵。
其余地方,有的被守军攻破,堵住了缺口,也有的像这里一样,双方僵持不下,也有一两处,河东军的缺口,看着有扩大的迹象。
安守圭眼见他处有不稳的样子,连忙将此处,交于偏将指挥,自己则带着亲卫,去落于下风处,临阵指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战场上,喊杀声遍地,便连擂鼓的鼓手,都已经换了两轮了,可战场上,依然没有决出胜负。
在阵后的张彦球,既有些满意,又有些不满意,满意的点,便在于这一战,衙军真的出力了,仗打的可圈可点。
比起曾经讨李克用时,闹出的幺蛾子相比,那真可谓是出了死力气,但是不满意的点,便在于这么拼力了,他依然没看到能夺下石岭关的迹象。
不过,虽然看起来今天夺不下石岭,但以敌军的表现,张彦球估算,即便是明日打不下来,后天,应该是能夺取石岭关。
“娘的,这仗打的,多少年了,没打过这么惨的仗,等打完仗,郑帅不给个二十贯的厚赏,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闭嘴!等打完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想赏赐!”
这场仗,无论是对雁门军,还是河东军而言,都是一场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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