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传出去了,张氏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逼着丁全礼赶走小妾,但是,张氏不发出心中的邪火,却又实在难受。
于是,张氏提出了一个条件,妾生下的孩子,由她张氏抚养,这个小妾,以后就回到晋阳丁府中,设一佛堂,让她清灯伴佛。
这个条件送到石岭关后,对丁全礼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设佛堂,还清灯伴佛,那换句话说,不就是软禁一辈子吗?而且时间一长,什么时候死在那妒妇的手中都不知道。
月儿闻之,未语先泪,泪珠滚落,随即以帕拭面,哽咽而言道:“夫人之命,妾又怎敢违,只是……只是妾这贱命倒不足惜,纵是入佛堂,伴青灯,或殒命于此,能遇将军,亦无憾也。”
说到这,她伏地叩首,声音更是凄婉的说道:“唯求将军念此孩儿是您骨血,他日若能降生,万望将军垂怜,好生待他,莫让他因妾之故而受委屈,莫让他长成后不知父恩。”
说完后,泪如雨下,做出几欲晕厥之状,其柔弱无依的样子,让丁全礼心疼不已。
如此绿茶之言,陈从进若是听到,怕是会起鸡皮疹子,但丁全礼不疑有它,完全相信这是月儿的真情实感。
丁全礼怒道:“如此妒妇,真是世所未见,月儿你放心,你绝不会去什么佛堂,你就跟在老子身边,没人能伤害的了你。”
说到这,丁全礼连忙将月儿扶起,和声道:“你现在有身孕,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放心,一切有我。”
月儿哭哭啼啼,我见犹怜的说道:“夫人之兄,是河东张彦球,如果他出面了,将军如何能挡。”
丁全礼一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一会才说道:“不会,这等家宅之事,张彦球不会掺和的。”
或许是天意,就在此时,亲卫匆匆而来,言张兵马使遣人送口信而来。
丁全礼急忙让侍女把月儿扶进去,自己则去外院,听听张彦球的口信。
丁全礼的心中有些不安,莫非张彦球真要因为纳小妾一事,斥责自己。
丁全礼至外院,见张彦球所遣使者肃立阶下,忙上前问:“张兵马使有何吩咐?”
信使拱手,传口信道:“兵马使言,闻丁将军纳妾于石岭关,以至家宅不宁,夫人忧思成疾,将军当知,内安宅第,方为立身之本。
兵马使嘱将军:速将此妾遣回晋阳,或依夫人之意安置,勿因一妇人而乱家政,伤亲谊。”
言毕,使者静待回复,丁全礼立在原地,只觉方才的不安尽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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