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都千人,分隶神策左右军,五万四千人,虽然没恢复到十余万神策军的盛况,但在此时,也算可勉强自保。
只是现在关中一片残破,中原又混战不休,东南的钱粮,又因为秦宗权之乱,时断时续。
养军的压力,再加上天子宫廷的用度,还有南衙北司朝官,宦官,共计万余官员,军费和俸养金让这个早就千疮百孔的财政,是彻底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赏赐迟迟不能兑现,神策军卒颇有怨言,田令孜十分焦虑,担忧兵变之事,又将发生。
可是再焦虑,田令孜也无计可施,他又不能变出钱粮来。
但是,有心腹给田令孜提了个醒,说是河中镇中,有安邑,解县两大盐池,每年可得榷盐税一百余万贯。
这么大一笔钱,对朝廷而言,那就是救命的稻草,况且,安邑,解县两大盐池,本隶盐铁使,一直是由朝廷置官榷盐。
只是黄巢攻入关中后,盐池落入河中节度使王重荣之手。
王重荣还算恭敬,没有独吞盐利,每年献盐三千车给朝廷以供国用,其余利税则全部归己。
但王重荣这么干,田令孜怎么可能满意,于是,田令孜奏请恢复旧制,将两大盐池交盐铁使管理。
反正朝廷上下,基本上是田令孜说了算,自己上书,自己批复,于是,毫无波澜,田令孜兼任两池榷盐使。
无论什么时代,谈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谈钱,王重荣很不服气,上章论诉表示不同意。
随后田令孜遣中使往河中劝说王重荣,要体谅朝廷的艰难,王重荣表示,朝廷是难,可他更难。
田令孜又遣养子田匡佑出使河中,王重荣虽然拒绝交出盐池,但他还不想和朝廷彻底翻脸,因此,对田匡佑很是礼遇。
但或许是因为过于礼遇,让田匡佑蹬鼻子上脸,其在河中傲慢不已,屡屡激怒河中军将。
王重荣也是个脾气暴躁的武夫,于是当场大骂田令孜,吓的田匡佑连夜逃走,一回到朝廷后,便力劝田令孜,除掉王重荣。
五月,田令孜以朝廷名义徙王重荣为泰宁节度使,以泰宁节度使齐克让为义武节度使,又以王处存为河中节度使,三镇调防。
很显然,田令孜对自己和对朝廷的如今的处境。还不够明了,王重荣拒绝调动,不肯去兖州赴泰宁节度使任。
同样,齐克让也不同意接受去当义武军节度使,义军军势力不强,又在幽州陈从进的眼皮底下,齐克让就是猪油蒙了心,他也不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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