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搞什么道德革新之类的事,战争才是当下的主旋律。
设立女子学堂,也只是陈从进临时起意罢了,说白了,就是为了一瓶醋,包了顿饺子。
白义诚的女儿没地安置,那就弄个小规模的学堂安置,女子学堂,从教谕到学生,全是女的,以后说不定将领,官员的女儿,也可以入学堂,慢慢的改变社会风气。
控制家眷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白义诚作为大同防御使,兼云州刺史,对于底下的官员佐吏没有罢免权,即便是不满,也得打报告到陈大帅的桌案前。
钱粮征收的问题,白义诚也不得插手,如此一来,人事,钱粮,军队,皆在陈从进的手中。
当然,这不是说白义诚就是个空壳子,人事,钱粮,军队,他都能管一点,就是没有真正的节度使那般,一言而决的大权。
况且,大同境内,还有不少吐谷浑部族,沙陀部落,白义诚对这些部落,权力还是很大的。
只是,人心是最不容易满足的,陈从进限制的这么狠,白义诚现在是什么都答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思,也有可能会变化。
就在陈从进对着大同,雁门二镇,大刀阔斧的进行深入统治时,河东晋阳城中,郑氏叔侄二人,却皆是眉头紧锁。
郑昌图被陈从进给气的,一路疾驰而至晋阳,一到晋阳,便直接让郑从谠整军备战,只等朝廷诏令,便要出兵,讨伐陈从进。
书房中。
郑昌图的语气很坚定的说道:“陈从进索要钱粮,这钱粮,一分一毫都不能给!”
郑从谠咳嗽了好几下,摇摇头说道:“幽州军屯兵石岭,河东诸将皆不愿和幽州军交锋。”
“他们不想打,那他们就愿意把钱粮给出去?”郑昌图诧异的问道。
“既不想打,也不想给。”
郑昌图有些无语,这个条件怎么可能办的成,陈从进要是强行进攻河东,那不想打,难道就将整个河东拱手让人。
郑从谠也觉得刚刚的话,歧义有些大,于是又解释道:“诸将皆认为,陈从进不敢进攻河东,但是一分不给,恐会触怒其人。
只是陈从进索要的钱粮数额太大,却不可全部接受,因此,钱二十万贯,绢十万匹,粮五十万石,每样折半,便可接受。”
“不行!本相已经派人急递朝廷,陈从进野心勃勃,巢乱未平,便擅自兼并邻镇,此等苗头,不打压下去,那这天下,还是大唐的天下吗!”郑昌图站起来,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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